陆雪霏的身子固然没有冯孀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秦俊鸟将手松开,从石凤凰的衣领处伸出来,将衬衣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然背工忙脚乱地去脱石凤凰的内衣,但是秦俊鸟因为实在太心急,如何也脱不下来,秦俊鸟干脆直接把石凤凰的内衣向上一拉,石凤凰的一对乌黑的肉球就如调皮的兔子般跳了出来。
秦俊鸟内心一惊,借着月光向狗窝看去,狗窝旁仿佛蹲着一小我,秦俊鸟仗着胆量冲那小我喊了一声:“谁?”
石凤凰洗完衣服后,就上炕来铺被子,她哈腰时因为衬衣太短,以是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就露了出来,紧绷的屁股闪现出一条撩人的曲线,在她身后的秦俊鸟正都雅得清楚。
实在石凤凰跑到秦俊鸟家里来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只要她一跟武四海闹别扭就会跑到这来住几天,等气消了再回家去。
陆雪霏站在一个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冯孀妇正在给她擦背。
陆雪霏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甚么好人,熟谙没几天就想摸我?”
偏房里,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光着白花花身子在沐浴。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冯孀妇,另一个是陆雪霏。
陆雪霏的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让男人摸……多害臊啊……”
冯孀妇猎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秦俊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凤凰的胸脯,说:“凤凰姐,我还想看看……”
石凤凰神采暖和地看着他,轻声说:“你也摸过我了,晓得摸女人是甚么滋味了吧。”
石凤凰浅笑着问:“你想看甚么?”
秦俊鸟吓得仓猝扔动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翻墙跑出了冯孀妇家的院子。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明天就睡在这吧,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嗯。”石凤凰感激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洗脸。
秦俊鸟悄悄地抚摩了几下后,胆量大了些,手上俄然一用力,石凤凰悄悄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轻点儿,姐疼了。”
冯孀妇给陆雪霏擦完背后,在她饱满上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城里的女人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村里的女人,身上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好。”
看着石凤凰满脸是泪水,秦俊鸟去打了盆净水,然后谨慎翼翼地端到石凤凰的面前,说:“凤凰姐,你洗把脸吧。”
秦俊鸟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石凤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着墙坐下来,然后渐渐地闭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石凤凰抽泣着说:“武四海阿谁牲口,他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抓到了,我打阿谁不要脸的狐狸精,他不但护着阿谁狐狸精,还脱手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石凤凰为人随和,对秦俊鸟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好,以是石凤凰每次来,秦俊鸟都但愿她能多住几天。
可就是如许,她的男人武四海还不满足,就因为石凤凰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以是他常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进了屋里,秦俊鸟才看清楚,石凤凰的半边脸都肿了,眼睛通红,左边嘴角另有血迹,嘴唇也破了,身上满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