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珠的话一点儿不假,他之前摸过多少次女人的胸脯,他本身都不记得了,可到了这个时候,秦俊鸟当然不会承认了,他还没傻到在这类环境下跟一个女人说他之前摸过多少女人的胸脯,他如果然说了,以廖小珠的脾气,估计能一脚把他踹到炕下去。
秦俊鸟走到门口把门关好,然后把门闩上好,他又用力地推拉了几下,确认门关严实了,才放心肠回到了屋子里。
廖小珠仓猝用手粉饰住两个东西,咬着嘴唇说:“俊鸟,你干啥,你看现在这个模样,就跟那饿了好几天的狼一样。”
秦俊鸟把廖小珠的胸罩向上一推,廖小珠那两个乌黑圆润的东西就暴露头来。
秦俊鸟说完把廖小珠的毛衣拉了上去,毛衣里边是乳红色的秋衣,秦俊鸟把秋衣也拉了上去,她那两个被胸罩裹着的东西半露在秦俊鸟的面前,白花花的,让人一阵目炫。
廖小珠打了秦俊鸟的胳膊一下,说:“看你说的,咋把我说成那种不要脸的贱女人了。”
秦俊鸟走到衣柜前,把衣柜的门翻开,从内里抱出了一条被子和一条褥子,说:“这里有被子和褥子,把它铺上就不热了。”
秦俊鸟将被褥放到炕上,随即脱鞋上了炕。
秦俊鸟说:“你放心吧,唐瞎子的衣服和铺盖都已经烧了,这被子和褥子是我从家来拿来的,都是洁净的。”
像廖小珠如许的女人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人,秦俊鸟当然要好好地享用了一下了,之前都是廖小珠主动投怀送抱,但是为了苏秋月,他管住了本身的裤腰带,如果此次他再不抓住机遇的话,那也太对不起本身了。
两小我一起回到了屋子里,这个时候土炕已经烧得很热了,本来冰冷的屋子变得暖意融融的。
廖小珠脱鞋上了炕,把外套脱掉,她内里穿戴一件紧身的淡蓝色毛衣,她那两个诱人的东西被毛衣紧紧地包裹着,闪现出动听心弦的表面。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把手挪到了廖小珠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悄悄地捏了几下,说:“你不是被鬼迷了心窍,是被我迷了心窍,明天我就要尝尝你这朵鲜花到底是啥味道的。”
秦俊鸟说:“那是别的男人,我可不喜好,我就喜好善解人意的女人。”
就在秦俊鸟关门的时候,廖小珠来到厨房给灶里加了一把柴禾,把火烧得非常旺。
秦俊鸟把手从廖小珠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喘着气说:“小珠,我去把门关上,你等我一下。”
廖小珠微微地收回了几声嗟叹声,身子悄悄地扭动着,双腿相互磨蹭起来。
廖小珠说:“算你说了句人话,也就是我让鬼迷了心窍,对你这个笨鸟断念塌地的,不是我吹牛,就凭我的前提找啥样的男人找不着,可我就是情愿把我这朵鲜花插到你这坨臭烘烘的牛粪上。”
秦俊鸟的神采一变,顿时有些慌了神。
村里村外不晓得有多少男人惦记取这两个东西,成果还是让秦俊鸟抢了先,秦俊鸟内心不由美滋滋的。
秦俊鸟的手在廖小珠的身上乱摸了一阵,他感觉这么摸有些不过瘾,想跟廖小珠到炕上去亲热。
秦俊鸟这时把本身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了,然后趴在廖小珠的身上,跟廖小珠绞缠在了一起。
廖小珠把被褥拉过来,行动敏捷地将被褥铺平整了,然后抬头躺在了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