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我们两小我是半斤对八两,干柴碰到了烈火,想不烧起来都难。”
孟庆生晃了晃手里的酱油,笑着说:“家里吃饺子没酱油了,我来买瓶酱油。”
大甜梨说:“之前我还感觉你是个诚恳人,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诚恳,可内心边坏主张比谁都多。”
孟庆生细心回想了一下,说:“仿佛是在一家打扮店的门口,她当时手里拿着一件衣服,看模样她是刚买完衣从命打扮店里出来。”
秦俊鸟说:“庆生哥,啥事情啊?”
秦俊鸟舔了舔嘴唇,眯缝着眼睛说:“梨子姐,我看你胸前这两个东西咋比之前变大了呢。”
秦俊鸟说:“庆生哥,哪天我们兄弟俩找个处所好好地喝几杯,我有好多内心话要跟你说呢。”
孟庆生说:“好啊,还找啥处所啊,就到我家里来吧,我让你嫂子给你做叫花鸡,你嫂子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是她家家传的技术。”
秦俊鸟从被窝里爬起来,把衣服穿好了,然后把屋子里清算了一下,将房门锁好,快步向家里走去。
大甜梨娇声说:“那咱俩谁是干柴谁是烈火啊?”
孟庆生说:“仿佛是在乡中学门口的那家打扮店,不过乡里统共也没有几家打扮店,你能够去一家一家地问。”
大甜梨说:“有那种设法就是地痞,有了干好事儿的动机,离干好事儿也就不远了。”
秦俊鸟不说话了,他晓得大甜梨胡搅蛮缠起来你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她,以是秦俊鸟干脆把嘴闭上了,也算是向大甜梨认输了。
大甜梨说:“这男人不轻易,莫非女人就轻易啊,该干的活儿一样不比你们男人少干,还要给你们男人生儿育女,到了早晨还得陪你们男人瞎折腾,要说这世上最苦的就是女人了。”
秦俊鸟说:“我就是想摸别的女人,人家也得情愿让我摸才行啊。”
秦俊鸟说:“庆生哥,你还能记着是哪家打扮店吗?”
孟庆生说:“俊鸟,你现在去乡里有啥用啊,现在刚过完年,乡里的那些打扮店都关着门呢,你还是过了十五再去问吧,到时候乡里的那些打扮店都开门停业了,你一探听就晓得了。”
等秦俊鸟从梦境中醒来时,大甜梨已经走了。
这个时候屋子里越来越热,大甜梨把呢子大衣脱了下去,她里边穿了一件紧身的羊毛衫,把她的身腰烘托得很细,肩膀和胸脯显得很饱满。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这但是冤枉我了,这男人有哪个不想摸女人的啊,不但是我内心边这么想,只如果个普通的男人都会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