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孀妇再次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日记本,说:“我的嘴快着呢,这类事情我是不会跟外人胡说的。”
冯孀妇说完出了食杂店,快步向村里走去。
杜红喜说:“哥,你说的这些事情是真的吗?”
杜红喜说:“哥,我嫂子她都死了好几年了,你还想她干啥呀,你如果然想女人的话,就娶一个进门,这天底下女人到处都是,你有钱还怕娶不到媳妇啊。”
杜红喜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男人的手里推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后车胎瘪了,看模样是被啥东西扎透了,车胎里的气全都漏光了。
秦俊鸟这时仓猝把食杂店的门关上,只留出一条一指宽的裂缝,他透过裂缝悄悄地看着两小我的一举一动。
杜红喜停下脚步,说:“哥,我走累了,我们还是歇一会儿吧。”
冯孀妇说:“这个不消你说我也晓得,我又不是小孩子。”
杜连发说:“要说在平常,我是底子别想打廖大珠的主张,但是当时廖大珠怀了孩子,阿谁把她肚子弄大的男人又跑了,她挺着个大肚子,又没有结婚,村里边风言风语的,廖金宝怕丢人,以是才急着要把她嫁给我的。”
秦俊鸟说:“冯婶,这个日记本就交给你了,你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及这件事情。”
杜红喜说:“哥,你如果感觉本身一小我过日子没意义,另娶个女人还不轻易吗,我晓得你那几年倒卖废钢铁挣了些钱,你挣的那些钱估计都够你娶两个女人的了。”
男人说:“红喜,这你可就是冤枉我了,要说咱爸的身子骨之前一向都挺结实的,但是自从上回得了一会儿感冒以后,身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杜连发说:“红喜,你咋能这么说我呢,我但是你哥,我们是一家人,你说话也太刺耳了,还当不当我是你哥啊。”
杜连发说:“那天我在栗子沟打赌的时候,在赌桌上熟谙了廖金宝,廖金宝那天输钱输红眼了,就从我这里借了两千块钱,还承诺把他的大女儿廖大珠嫁给我,前提是要一万块钱的彩礼钱。”
冯孀妇把日记本放到贴身的衣服兜里,点头说:“那好,你先在这里先帮我照看一下,我这就去把日记本藏起来。”
杜连发把自行车停好,走到杜红喜的身边说:“妹子,你婆家的阿谁小叔子秦俊鸟也太不是东西了,这小子就是个六亲不认的白眼狼,我算是看破老秦家了,他们家就没有一小我是好东西。”
杜红喜摆摆手,说:“不消了,我喘口气,一会儿我们到前边的路口等车。”
杜红喜说:“你说啥,哥你就别做白日梦了,那廖大珠我见过,她那模样长的跟画上的仙女一样,她会咋嫁给你呢,你也不照镜子看看本身是啥德行。”
杜红喜一头雾水地说:“你说俊鸟把你的婚事搅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男人说:“红喜,我也想快一些,但是谁晓得这自行车在半路上车胎扎了,真倒霉。”
秦俊鸟说:“冯婶,你藏的时候必然要谨慎一些,这日记本怕水怕潮,你藏的时候最好用塑料包上。”
秦俊鸟这时才看清楚推自行车的男人就是阿谁要娶廖大珠的杜连发,他也是杜红喜的亲哥哥。
杜红喜说:“就算你是我哥,我也得这么说,你和廖大珠是底子不成能的事情,你就别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美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