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琴说:“新龙,你这么晚了把我叫出来干啥?”
秦俊鸟没想到这个崔明琴会这么沉得住气,内心不由有些迷惑,崔明琴到厂里是来密查酒厂的环境的,她必须得把酒厂的动静偷偷通报给蒋新龙,但是崔明琴每天都规端方矩的,没见她跟蒋新龙有啥联络。
这时从窝棚里模糊透出一丝亮光,窝棚的两边都是用高粱秸秆搭成的,高粱秸秆之间都略微有一些裂缝,亮光就是从高粱秸秆的裂缝里透射出来的。
崔明琴说:“不消了,我一小我去就成,从这里到食杂店没有多远,我快去快回。”
山坡上有一个烧毁的窝棚,这个窝棚是夏天的时候看瓜地的人住的窝棚。
蒋新龙说:“那天在小旅店里,阿谁秦俊鸟是真喝醉了吗?”
随即从窝棚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在里边,你出去吧。”
崔明琴说完快步出了屋子,向村口走去。
秦俊鸟说:“天都这么黑了,你想买啥东西还是明天再去吧,我们村里前一阵子闹野猪,你一个女人走夜路不平安。”
蒋新龙说:“明琴,你再忍上一些日子,这类事情急不得,秦俊鸟这小子现在恰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们要想把他的酒厂给搞垮了,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你得做好打耐久战的筹办。”
秦俊鸟早就发觉崔明琴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他出了家门,一起跟在崔明琴的身后,想看她到底在搞啥花样。
蒋新龙说:“这么说阿谁秦俊鸟还真觉得他喝醉酒以后和你在一起睡了。”
蒋新龙说:“这就好,只要阿谁秦俊鸟信赖他跟你睡了,那你便能够名正言顺地在他那边待下去。”
崔明琴欢畅地说:“还算你有知己,也不枉我为你做的这统统。”
崔明琴说:“我当时把场面弄得跟真的一样,他底子颠覆不了我说的话。”
蒋新龙说:“我探听过,那口枯井之前死过人,村里人普通很少去那边。”
崔明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神采,随即规复了安静,她说:“我要去食杂店买点儿东西?”
崔明琴到了村口以后,没有向食杂店走去,而是上了食杂店中间的一个山坡上。
崔明琴说:“我不怕,我身上带着生果刀呢。”
蒋新龙说:“明琴,阿谁秦俊鸟没把你咋样吧?”
蒋新龙说:“有件事情我要提示你一下,如果今后你中午的时候不便利给我打电话的话,能够到我们说好的阿谁处所去等我,今后我们不能来这个窝棚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