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这时伸手把张诚嘴里的臭袜子拿掉,张诚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说:“你们到底是甚么人,你们把我绑来想干甚么,你晓得我是谁吗?”
秦俊鸟说:“还是把他交给我吧,我看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明天我陪陪他好好地玩玩。”
阿彪说:“我信得过你陈老板,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去里边炒几个菜,一会儿我们喝几杯。”
张诚说:“我不信你们真敢剁我的手脚,我姐夫但是公安局的局长,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别觉得你们戴着口罩就没事儿了,我姐夫他还是能抓到你。”
陈金娜说:“你说的这些我也想到了,但是张诚平时横行霸道惯了,如果此次不让他吃点儿苦头,他今后说不定会更变本加厉的。”
陈金娜嘲笑了几声,说:“张诚,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嘴硬,你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小命吗。”
秦俊鸟细心看了几眼,这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恰是阿谁欺负方瑶瑶的黑脸男人,也就是魏局长的小舅子张诚。
陈金娜说完又在张诚的身上狠狠踢了一脚,张诚痛的收回了一声如杀猪普通的嚎叫。
阿彪笑了一下,说:“陈老板,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金娜这时抬腿在张诚的身上踢了一脚,说:“张诚,你晓得你明天为甚么要把你抓来吗?”
张诚说:“你不是想清算我吗,那你就明着来,我们真刀真枪地干一场,你干这类背后捅刀子的事情算甚么本事。”
约莫了过了两个多小时,小饭店的门开了,阿彪和几个男人抬着一个麻袋走了出去。
阿彪说完走进了小饭店的后厨。
麻袋里装着一小我,并且麻袋人还在动,麻袋里装的人就应当是魏局长的小舅子张诚了。
张诚平时固然非常放肆,但是他现在落到了别人的手里,想动一下都动不了,以是也就只能乖乖地把嘴巴闭上了。
陈金娜说:“当然狠狠地打他一顿了,看她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方瑶瑶,对待他那种人没啥好客气的。”
陈金娜说:“那十万块钱明天我会打到你的账户上,你记得查账。”
秦俊鸟抬手就扇了张诚一个耳光,说:“还没轮到你说话呢,你如果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喂狗。”
秦俊鸟说:“我们现在得想个全面的体例,让他今后不再去找方瑶瑶的费事,要不然我们就是把他打成了残废也没用。”
陈金娜说:“这件事情我也想过了,我们明天来就是给张诚点儿经验,这件事情要想完整处理,还得魏局长出面,不然方瑶瑶不会有安宁日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