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琴玩的这些把戏当然骗不了秦俊鸟,她说是告假去病院看她妈,实在就是去跟蒋新龙会面,两小我分开也有些日子了,早晨两小我如果见了面,干柴碰到了烈火,必定会有好戏看的。
崔明琴说:“俊鸟,我的钱够用,我就是去病院看一看,用不了多少钱。”
秦俊鸟固然打扮成了商贩的模样,但是他这张脸是窜改不了的,崔明琴又不是瞎子,就算他把帽檐压得很低,可崔明琴对他边幅非常熟谙,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崔明琴说:“俊鸟,这厂里的事情离不开你,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娃娃,你就留在厂里措置厂里的事情吧,我一小我坐车去就成了。”
秦俊鸟小跑着到了邻村的村口,还没等他站稳脚根,通往乡里的早班车就到了。
崔明琴说:“不消了,你的车是新车,这山里的路不好走,别把你的新车给颠簸坏了。”
崔明琴出门后没过量久,秦俊鸟也急仓促地出了家门,他一向跟在崔明琴的身后,密切地重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崔明琴在饭店里都干了些啥,秦俊鸟在外边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她点了的那几个菜,秦俊鸟都能叫出菜名来。
下车后,秦俊鸟一向在身后紧盯着崔明琴,崔明琴底子没有发觉到秦俊鸟就在她的身后不远处。
崔明琴说:“俊鸟,我会谨慎的,从村里到县城也不算远,这一起上不会有啥事情的。”
崔明琴逛了几家打扮店,在一家装店里买了两件衣服,然后又在一家发廊烫了头发,等她烫完头后,又走进了一家小饭店。
因为时候还早,村里还没有通往县城的车,只要一班通往乡里的早班车,崔明琴到村口必定是要坐这班去乡里的车。
秦俊鸟说:“没干系,我那辆车也不值几个钱,如果颠簸坏了,恰好我再买一台新的。”
秦俊鸟倒想看看蒋新龙究竟能玩出啥花腔来,想弄到酒厂的酿酒秘方,那是他在痴心妄图,这个世上除了秦俊鸟和冯孀妇,谁也不晓得酿酒秘方藏在了啥处所。
秦俊鸟去邻村也是为了要坐这班车,他要跟踪崔明琴,当然不能跟崔明琴在同一个处所坐车了,他之以是要绕远跑到邻村去坐车,就是不想让崔明琴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