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龙说:“明琴,你到这里来跟我见面,是咋跟阿谁秦俊鸟说的,他不是已经思疑你了吗?”
蒋新龙笑着说:“明琴,明天早晨委曲你一下,我们就在这山洞里过一夜,明天凌晨我们一起走。”
蒋新龙装出一副很委曲的模样,举起右手,慎重其事地说:“六合知己,我如果背着你找女人的话,就让我倾家荡产,不得好死。”
蒋新龙嘲笑了几声,说:“我不但要他的酿酒秘方,我还要兼并他的酒厂,到时候他的酒厂就得改姓蒋了,在这棋盘乡没人能斗得过我。”
崔明琴说:“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聋子瞎子,不会那么轻易让人跟踪的。”
崔明琴说:“你少在我的面前装相了,谁晓得这些天你背着我找没找别的野女人,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蒋新龙说:“明琴,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可都是当真的,你在秦俊鸟那边刻苦享福,我咋会故意机跟别的女人腻歪呢。”
崔明琴说:“我就怕他们跟踪我,以是我特地坐车去了一趟乡里,然后再从乡里折返来,我绕了这么一大圈,没发明有人跟踪我。”
在间隔山洞的绝顶七八米的处所,山洞的石壁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秦俊鸟就躲在凸起的石头前面,他屏住呼吸,一字不漏地听着两小我的说话。
崔明琴书:“没出息,你就算喜好吃女人的肉,也只能吃我的肉,别的女人你碰一下都不可。”
蒋新龙笑了笑,说:“这个山洞里连个癞蛤蟆都没有,更别说大蟒蛇了,你别听那些村里人胡说,那些都是哄人的大话。”
崔明琴撇了撇嘴,笑着说:“癞蛤蟆如果都长你这个模样,那这个天下还稳定套了。”
崔明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面露难色说:“好吧,我归去再想想体例,在秦俊鸟的身上多下些工夫。”
蒋新龙想了想,说:“还是别换处所了,别的处所都不稳妥,只要这个处所比较偏僻,并且村里的人都不敢进到这里边来,如许才不会泄漏了风声。”
崔明琴说:“新龙,这个酿酒秘方既然这么首要,那秦俊鸟必定会把放到一个隐蔽的处所的,要想弄到酿酒秘方谈何轻易啊。”
蒋新龙说:“对了,你前天早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用谁的电话打的?那小我可靠不成靠啊?”
崔明琴看了看身子的被子,皱着眉头说:“这山里这么潮湿阴冷,在这里睡觉很轻易落下弊端的。”
蒋新龙把鼻子凑到崔明琴的胸口,用力地嗅了嗅,脸上带着恨沉醉的神采说:“明琴,你身上的肉可真香啊,你就是让我闻一辈子我都闻不敷,别的女人底子没法跟你比。”
崔明琴板着脸,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嘴上说的好听,你都说过多少次了要好好赔偿我,但是到现在也没见你赔偿过我啥东西,都是给我开一些空头支票。”
崔明琴说:“好了,我信赖你的话还不成吗。”
崔明琴说:“前天早晨我是趁着秦俊鸟不在家,偷偷地跑到他的房间里,用他房里的电话给你打的,如果他在家的话,我还不敢给打电话呢。”
崔明琴抿嘴说:“谁说这山洞里没有癞蛤蟆。”
蒋新龙嘿嘿笑了几声,说:“你啥时候见到过像我这么俊的癞蛤蟆?如果癞蛤蟆都长成我这个模样,那癞蛤蟆可就成了抢手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