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铁杆说:“好吧,我明天就给你一个面子,趁着秦俊河没来,我现在就出去,不跟秦俊河打照面,不过就这一次,今后如果秦俊河再敢来我家里胡搅蛮缠,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俊山又跟秦俊鸟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家去了。
麻铁杆沉默了一会儿,说:“就算秦俊河找来我也不怕,在棋盘乡我谁都不怕,他如勇敢进我家的家门,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喂,谁啊?”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麻铁杆有些不太信赖秦俊鸟的话,说:“他好好的要宰我干啥,我又没获咎他。”
秦俊山说:“核桃的阿谁臭脾气你也晓得,谁的话她都听不出来,就怕我和红喜去了也没用。”
秦俊山说:“她回娘家了,她挨了俊河的打,并且我和红喜当时都在场,她脸上挂不住,一气之下回娘家去了,女人都是如许,一跟本身的男人闹别扭,就往娘家跑。”
秦俊山叹了口气,说:“这个俊河真是太不费心了,他刚放出来才几天啊,就又开端瞎折腾,他啥时候能安稳下来啊。”
麻铁杆说:“秦俊鸟,这件事情跟你没干系,谁不晓得秦俊河跟你不是亲兄弟,你何必替他出头呢。”
秦俊鸟冷冷地说:“我不管你的脸往哪儿搁,这件事情如果然穷究起来,病根子都出在你的身上,你如果不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会产生这些事情了,说到底你才是祸首祸首,这笔账我先给你记取,今后再渐渐跟你算。”
秦俊鸟说:“麻铁杆,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你如勇敢动秦俊河一根汗毛,我不会放过你的。”
麻铁杆说:“秦俊河都找上门来了,我如果连个屁都不敢放的话,那今后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啊,我麻铁杆咋说在棋盘乡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麻铁杆说:“我麻铁杆一贯说话算数,你放心吧,明天我不会动秦俊河一根手指头的。”
麻铁杆理直气壮地说:“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干啥下三烂的事情了,你别血口喷人。”
秦俊鸟冷哼一声,说:“你别觉得你和姚核桃干的那些丑事没人晓得,天底下就没有不通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秦俊鸟嘲笑了几声,说:“麻铁杆,你干了啥事情你本身内心清楚,秦俊河为啥要宰你,你还不晓得吗?你别揣着明白装胡涂,你干的那些下三烂的事情我都懒得说,我怕脏了我的嘴。”
电话那端温馨了半晌,随即传来了麻铁杆有些微微发颤的声音:“你是秦俊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