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麻乡长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乡长,有啥了不起的,一个芝麻大点儿的小官,他也就敢在我们棋盘乡横行霸道,到了外边他连个屁都不是。”
廖金宝说:“是啊,这个赵德旺当初跟我一样,也是一个穷光蛋,但是现在人家飞黄腾达了,腰包里装着大把的钞票,此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廖金宝说:“传闻赵德旺通过麻铁杆把麻乡长给打通了,有麻乡长给他撑腰,谁敢管啊,这年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官的更是怕惹事,没人情愿获咎麻乡长。”
不过秦俊鸟却显得忧心忡忡的,一个赵德旺就不好对于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三驴子,而三驴子的背后是更难对于的汤大炮和吕建平。
这天早晨,秦俊鸟跟许志光打了一声号召,本身一小我去了赵德旺家。
廖金宝说:“俊鸟,你咋跑这里来了?”
秦俊鸟来到了赵德旺家的大门口,他看到院子里立着两根碗口粗的木杆,木杆上扯着电灯,电灯下摆放着三张桌子,十几小我正坐在桌旁稀里哗啦地搓着麻将。
廖金宝说:“你是来玩的吗?”
三驴子带着几个小地痞走了。
秦俊鸟说:“金宝叔,你平时到这里都玩些啥呀?”
廖金宝说:“赵德旺现在很少在家,他比来正忙着开矿山的事情呢,传闻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也入了股,矿山是两小我合股开的。”
廖金宝说:“俊鸟,这里但是喝人血的处所,我劝你还是离这里远点儿,你如果染上了赌瘾,弄不好会倾家荡产的。”
就在这时有人在秦俊鸟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秦俊鸟仓猝转过身去,只见廖金宝正笑呵呵地看着他。在这里碰到廖金宝也不是啥希奇的事情,廖金宝是赵德旺家的常客,他这辈子嗜赌如命,一天三顿饭能够不吃,但少赌一把都不可,他一天不上赌桌利市痒痒。
秦俊鸟说:“金宝叔,你既然晓得这打赌的坏处,为啥还往这里跑,你听我一句话,还是早点儿把赌戒了吧。”
秦俊鸟说:“这里又不是阎王殿,我咋就不能来啊。”
廖金宝说:“后院是男人找乐子的处所,这个赵德旺从南边找来了十来个女人,这些女人都是干那种见不得人的活动的,我们这十里八乡的光棍汉,死了媳妇的男人如果想女人了,都到他这里来泻火,这些女人可抢手了,传闻睡一次起码要一百块钱呢。”
秦俊鸟说:“打麻将我也会,一会儿我们玩几圈,明天你放开了玩,输钱算我的,赢钱算你的。”
秦俊鸟说:“他这么干就不怕轰动了公安局的人啊,如果人家去法院告状,他这个赌场可就别想开下去了。”
廖金宝说:“我之前都是玩牌九,不过玩阿谁东西胜负太大,我现在改打麻将了。”
秦俊鸟有些不测埠说:“赵德旺咋连这类皮肉买卖都做啊,真是缺了大德了,他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啊。”
廖金宝说:“这年代只要能挣到钱,啥买卖都有人做,这有啥大惊下怪的。”
赵德旺的家很好找,秦俊鸟早就听人说过赵德旺为了显摆,费钱买了两个石狮子放在了家门口,以是只要找到石狮子就找到他家了。
秦俊鸟曾听好赌的廖金宝说过赵德旺家现在仿佛就是一个小型的赌场,一到了早晨就灯火透明的,十里八村爱打赌的村民都往赵德旺家跑,乃至另有些远道而来的本土外县的人到他家里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