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金宝说:“俊鸟,你现在但是有身份的人,你如果想打麻将的话,得找个清净点儿的处所。”
秦俊鸟听女人的口音像是南边人,说:“大妹子,我听你说话不像是本地人吧?”
廖金宝说:“我明天是带我大侄子来玩的,我懒得跟你辩论。”
女人这时仓猝站起家来,快步走到窗户前,流着眼泪,不幸巴巴地说:“大哥,你快救救我吧。”
女人说:“大哥,你就发发善心,把我救出去吧,赵德旺说了,如果明天我还不承诺的话,他就要来硬的。”
廖金宝走到裤衩子的面前,说:“裤衩子,我明天想去东屋里打麻将,东屋另有处所吗?”
廖金宝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秦俊鸟,说:“裤衩子,我明天是陪我大侄子来玩的,他但是个大老板,我是没钱,可我大侄子有钱啊。”
秦俊鸟说:“金宝叔,我是第一次来,你对这里比较熟,你帮我找个处所吧。”
秦俊鸟仓猝停下脚步,他细心辩白了一下,哭声仿佛是从厕所旁的一堵砖墙那边传过来。
秦俊鸟对廖金宝说:“金宝叔,我肚子有些不太舒畅,我想去趟厕所,你替我打几把。”
裤衩子撇了撇嘴,说:“哎呦,金宝叔,你明天但是口气不小啊,想到东屋去打麻将,你带够钱了吗?别转头没玩上两把,你就拿不出钱来了,到时候你可别怪翻脸不认人。”
此中一个胖男人看了廖金宝一眼,脸上闪过一丝轻视的神采,说:“廖金宝,你也有脸到这屋里来,你有钱吗?这屋不是你这类人来的处所。”
秦俊鸟透过窗户向仓房里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女人低头坐在墙角,哭声就是这个女人收回来的。
女人说:“大哥,我的确不是本地人,我家在南边,我是让阿谁赵德旺骗来的,他想让我给他当媳妇,我说死也不肯意,他就把我给关起来了。”
廖金宝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厚厚的一沓钞票,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说:“俊鸟,五千块钱太多了,我用不了这么多,你给我留一千块钱就成。”廖金宝嘴上固然这么说,可还是把五千块都收下了。
秦俊鸟愤恚地说:“这个赵德旺,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一把年纪了还想让小女人给他当媳妇,真是想媳妇想疯了。”
廖金宝带着秦俊鸟走进了正房的东屋,屋子里坐着三个穿着光鲜的男人,三小我有说有笑的,看模样他们应当是这里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