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想到这里,借着酒劲儿走到床边坐下,然后俯下身去,把嘴凑到郑莹的脸颊上,美美地亲了一口,郑莹的面庞光滑而细致,秦俊鸟亲上去就像是亲在绸缎上一样。
秦俊鸟说:“你等着,我去拿酒。”
麻徒弟放动手里的菜刀和土豆,说:“秦厂长,我这就炒菜,你稍等一下。”
秦俊鸟说:“郑莹妹子,你刚才不是说你不能喝白酒吗,我看你还是别勉强了。”
秦俊鸟晓得他现在就是悔怨也晚了,郑莹已经走了,他就是想赔偿她都没有机遇了,不晓得今后本身还能不能再见到郑莹。
秦俊鸟去厨房里拿来了两瓶酒厂出产的丁家老酒,他把两瓶酒放到桌上,说:“郑莹妹子,我在厨房里就找到了这两瓶白酒,你如果喝不了白酒的话,我这就去村里的食杂店给你买两瓶啤酒。”
秦俊鸟看着抬头躺在床上的郑莹,心跳开端加快。
秦俊鸟带着郑莹来到了酒厂的食堂,这个时候已颠末端饭点了,食堂里一小我都没有。
麻徒弟说:“秦厂长,你们吃吧,我走了。”
郑莹说:“好啊,不过我的酒量可普通,并且我喝不了白酒,只能喝点儿啤酒或是果酒。”
麻徒弟已经干了二十多年厨师了,干起活来手脚敏捷,菜的做的也好吃,他很快就炒好了六个菜,并且这六个菜都是他的特长菜。
秦俊鸟拿起纸细心看了一遍,只见纸上边写着:“俊鸟大哥,我走了,明天早晨我和你都喝醉了,产生了不该产生的事情,我不怪你,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小我情,颠末这件事情,我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秦俊鸟把郑莹搀扶到了他的宿舍,这时郑莹已经醉得人事不省了,秦俊鸟架着郑莹的胳膊,把她放到在了床上。郑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眼紧闭,胸膛微微地起伏着。
麻徒弟走后,偌大的食堂里只剩下了秦俊鸟和郑莹两小我。
麻徒弟说:“秦厂长,时候太晚了,我得回家了,我如果再不回家的话,我家的阿谁老婆子就不给我开门了。”
不过这个时候郑莹已经喝醉了,她固然只喝了一小杯白酒,不过她的酒量有限,一小杯白酒下肚后不久,她的脸就红得跟涂了胭脂一样,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并且身子摇摇摆晃的,连坐都坐不稳了。
秦俊鸟把酒瓶翻开,给郑莹了到了一小杯白酒,然后给本身也倒了一杯,两小我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秦俊鸟说:“那好吧,我们快趁热吃吧,一会儿菜就凉了。”
比及秦俊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