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素格有些急了,她把双手交叉放到胸口,护住了胸前的衣衿。
麻素格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气愤地说:“吕建平,我给我出去,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
吕建平说:“素格,你别把话说的那么刺耳吗,我就是想跟你乐呵一下,你咋能说我是耍地痞呢。”
吕建平只好把手放开,他向后推到门口,陪着笑容说:“素格,你可千万别喊,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报歉。”
麻素格厉声说:“吕建平,明天你如勇敢碰我一下,我就去公安局告你,到时候你就等着蹲监狱吧。”
麻素格说:“吕建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麻素格固然不是啥纯洁节女,可我还晓得廉耻这两个字,我是不会出售本身的。”
吕建平这时俄然回身把办公室的门从里边锁上了。
吕建平紧紧地抱着麻素格,任凭麻素格咋样挣扎,他都不肯罢休。吕建平累得气喘吁吁的,虽说麻素格的力量没有他的力量大,但是要想让麻素格听的他摆布,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吕建平把剪刀扔到了办公桌下边,说:“素格,你也是过来人了,咋还没想明白呢,这男人还不都是一个德行吗,脑筋里想的都是被窝里的那点儿事儿,你如果依了我,对你只要好处没有坏处的。”
吕建平不觉得然地说:“你去告好了,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看公安局的人是信赖你说的话还是信赖我说的话。”
麻素格说:“对于别人来讲是好机遇,可我不奇怪,你给我滚,我今后再也不想见你。”
麻素格说:“吕建平,你别过来,你如果再敢靠近一步,我就一头撞死。”
吕建平向麻素格走了过来,他嬉皮笑容地说:“素格,现在门锁上了,我就是想滚也滚不了了。”
吕建平仓猝向后退了两步,谨慎翼翼地说:“素格,你别如许,快把剪刀放下,剪刀这东西弄不好会伤人的。”
吕建平有些惊骇了,毕竟这里是秦俊鸟的酒厂,麻素格如果然喊叫起来,把厂里的人招来,那事情可就闹大了,这类事情如果鼓吹出去,让他媳妇麻素颖和老丈人麻有知己道了,那他今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麻素格强忍着心中的肝火,冷冷地说:“吕建平,你把路让开,我不想听你说话,一个字都不想听。”
麻素格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是吕建平的手抓得紧紧的,她底子是白搭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