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油钱。”傻子的二婶说。
他们不管这个,现在都在听心儿的。看到傻子二叔只要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心儿才说:“抬着送回到他的家门前,扔那边就别管了!”兄弟俩就一个抬着头,一个抬着腿,喊了个一二,就抬着他们半死不活的二叔出去了。
他们说:“是他的那两个傻侄子揍得他,没轻没重的,差点出性命。”
“今后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估计傻子的二叔三月俩月的都会在床上度过了。就给他留口气吧。”心儿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想想刚才产生的,真是好可骇。”
“那就出去讲会儿话吧。”
回到家就从速的睡觉了,连工夫都来不及练了,两个眼皮老是粘连在一起。因而,躺床上感受不一会儿天就亮了。还是母亲喊我起床的,我仿佛还在睡梦中,摇摇摆晃的去了一趟厕所,然后,我就问父亲:“爸,有没有药材需求送县城药材公司的?”
“这么热的天可别变质发霉了,那样的话就赔钱了。”我嘟囔着就洗漱,然后接着用饭。父亲又问我:“这几个早晨你都是去那里玩了,返来这么晚?”
她俄然又一把拉住我说道:“我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