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我们又吃了顿饺子,瘦子是很实在的人,对我没有坦白,在我面前,他成了一张透明纸。我明摆着奉告他这点,可他却说,比拟而言,我的确比玻璃还要亮。
白茫茫、雾蒙蒙的墙角坐着几个女人,都是玄色的紧身胸-兜,紧身皮裤,另有厚底球鞋,个个扎着辫子。看上去就是打手,这些女人不涂脂抹粉,眸子在场面四周转动,察看动静。门口我们出去的处所,另有几个男人,一身腱子肉,跟健美冠军似的,只要一个年纪少大、留着胡子的男人带了墨镜,嘴里叼着半根雪茄。
“赌场不是应当在闹市么?”一起上,这话我问了不下六次。看看前后的房屋,这里很冷僻。
门口坐着个男的,二十多岁,手中玩牌。有些花式气势,这不是一个简朴的看门人。
“他妈的!老子屌痒也是干你,再逼逼老子现在就扒光了你!”
一向聊到一点多,白燕来了,她的手机定位就没停过,看我的眼神也奇特。问我是不是和这个男人去了宾馆,我只说是去谈事,可她压根儿就不信赖。早晨,我和瘦子睡一个房间,大谈轩城的情势和男人间的抱负抱负。
“你感觉我是野心家?”在他提到这个字眼时,我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