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暴徒刚要上前挽救,农夫早伸脚一绊,给他使了个绊子,接着起肘往他的后背上猛地一磕,再扳住他的脑袋一搓,连续串行动一起呵成,那暴徒闷哼一声也晕了畴昔。
“藏在那种处所,的确让人有点意想不到――只是,你藏的时候如何就让黄跑跑瞥见了呢?”龙运鹏也感慨道。
衡其的手腕固然被绑得死死的,但手指头却还能活动。他便将手指头曲折成钩状,伸进农夫的左衣袖里乱抠着,蓦地,他的手指头探到了一个硬硬的、薄铁片似的东西,不由轻声道:“那是甚么?”
衡其也慷慨激昂道:“我不说,你能把我如何样?”
衡其一时哭笑不得,只得轻声喝斥道:“黄跑跑,你别象个痴人一样好不好?不是喊我,是喊你本身!”
黄跑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要放屁就放呗,干吗还要我替你喊啊?”
“他**的,不说实话是不是?”那家伙抡起皮鞭朝着世人兜头盖脸便是一顿猛抽,直抽得大家双脚齐跳、鬼哭狼嚎,连衡其都被抽得忍不住大呼道:“**,你们不会多抠几个马屁股吗?”
衡其道:“我那里晓得黄跑跑是这类吃里扒外的东西啊?”
“你是一只大肥猪,你是一个大笨驴……”那暴徒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明显他的老迈又开端呼他了。
衡其学着那王二楞的声音道:“不美意义,盛哥,我刚才便利去了。”
农夫插话道:“臭小子,黄跑跑说得也有点事理,我们要那舆图干啥?还不如给了他们,我们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衡其哈哈大笑道:“你放吧!你放了老子的血,就更别想获得舆图了!”
衡其扭头瞥见了绑在他中间柱子上的黄跑跑,内心有了主张,忙冲黄跑跑轻声呼喊道:“跑跑,给你一个建功赎罪的机遇。你快点大声喊,把那两个好人吸引过来!”
“好的,盛哥,你们在那边多找找,我再拷问拷问这些混蛋!”衡其仓猝挂断了电话,然后望着农夫道:“看来他们并没有找到舆图。”
“好!”衡其一声好,已经将那铁片抠了下来,然后握在手中,悄悄地割农夫手腕上的绳索……
“哈……”衡其忍不住笑出了一声。
现在那五个暴徒被捆成了一串绑在了柱子上。
“哦。”衡其恍然大悟。同时为本身问了这么一个痴人的题目又感到有点好笑。不过他很快又觉悟道:“不对呀,人家的袖子都是往外挽,你如何向内里挽?”
农夫笑道:“你小子,差点就露馅了!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在那边瞎找吧。”
他将叫做王二楞的暴徒狠掴了几耳光,直到将他掴醒,然后喝问道:“小子,这山洞的出口在那里?”
“别问那么多了,你到底喊不喊?”
“就是那枣红马啊……”
“你再问一下那些混蛋,问他们把舆图藏在哪了?他**的,我把每匹马的屁股都抠了,除了马屎,甚么也没抠到!”
谢可道:“我看不如再审审那些家伙!”
“这是我老刘的风俗――快拽吧!”
山洞并不是很大,只要一个前洞、一个后洞,另有两个岔洞,总长不过半里,总面积也只几百个平方米,衡其他们刚才被关押的处所是后洞。
那暴徒神采很丢脸地又盯着衡其道:“你小子说不说实话?是在哪个马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