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向身后的那几个男人伸谢,一边踉跄地向着罗涵追了上去。
罗涵倒是并没有甚么非常,只是淡淡地奉告我:“我上来这层的时候,他已经跑得没影了,不过。”他指了指身前的集装箱,持续说道:“我们有不测收成。”
集装箱里因为不通风而显得非常闷热,伴跟着一股浓浓的汗臭味和一种不着名的腐臭味,刚进门我就被这股味道熏得忍不住狠恶地咳嗽了起来,罗涵也皱着眉头,伸出一只手来将口鼻捂住。
我看到那是个大抵三四十岁摆布的男人,穿戴一件很夸大的花衬衫,下身紧身裤,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仿佛还抹了发胶。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罗涵,张着嘴呜呜呜了好久,内心的起伏好似翻江倒海普通,导致本身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没吐出来。
罗涵摇了点头:“不满是,有很多针筒,但白粉的数量目测起码超越了100g。”
固然房间里真正意义上的家具只要一张床,一个小到不幸的矮桌子和一个小的塑料板凳,但可供人站立的处所还是很小。
“这么多?”我不由大惊,因为我本科是学法律的,以是对于这类数字非常敏感,像现在如许,小我不法持有100g以上海洛因的话,属于情节很严峻的不法持有毒品罪了,量刑起码在七年以上。
内里黑漆漆的一片,东墙上挂着两块窗户,但能够是因为没有人常常对其停止洗濯,本来透明的镜面上落着一层很厚的灰尘,只能透出去微小的光芒。
罗涵没有搭话,我看向他发明他正在查抄桌底的一个箱子,阿谁纸箱被胶带封着,罗涵用手指抠了半天,终究扯开了一条缝,接着跟着胶带“刺啦”的一声,纸箱回声翻开。
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正站在集装箱中间,从口袋里掏着钥匙,筹办锁门,能够是闻声了我们在这边的喧闹声,他转头看向我们的位置,跟我们恰好对上眼了。
“老板,那人呢,没追到吗?”我跑得很急,加上表情有些荡漾的干系,固然只要这几步路,但还是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