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春,想啥呢,还不快点给致远家的赔不是?”二春娘瞪着二春说。
“傻丫头,胡思乱想着甚么呢?当年你娘还在身边呢,见你把方糕都给了我,还管你叫傻婉儿!”
翌日,雨水涓滴没有停歇之意,屋内已经有了潮湿之感。
“二春娘,你如果真的为二春好,就应当当断就断,谁家找媳妇都得找没那么多连累的,不然等事情定了再合离,那老张家也是不能善罢甘休,到时候再弄个鸡飞蛋打,闲话不是传的更甚?”
“你说啥呢!娘是那么狠心的人吗?我这不是怕你现在想的开,到时候时候久了就又想不开了悔怨吗?”二春娘气的想给二春几下子,但一想到本身女儿吃过的苦,毕竟是没下的去手。
“我来看看你家是甚么环境,我家现在一片汪洋,屋内的水都没了脚了!”王安说完环顾了一圈,见环境还好,便叹了口气。
木致远轻笑一声把云婉揽紧,宠溺的说:“对啊,傻丫头一向没吃饱过,但是哪个肥大的你,却真的把方糕给了我。傻丫头,这么多年你倒是半点没变过。”
“我没传闻二春合离的事啊?!”云婉感觉,得是先和那边断了,才气想这些事,婚事不是儿戏,如何能骑驴找马呢?
云婉摆了摆手说:“不必了,你们快些走就行了。”
云婉被二春叫的一愣,高低将二春打量了一下。确切是发明了她与之前大不不异,刁钻之气尽数消逝,人看着俭朴了很多。
二春娘叹了口气说:“哎,这事当时也怪我,若我不这么焦急的把二春嫁出去,不草率的就做了决定,就不会是本日这类模样,罢了,一会儿我就去张家和他们说到说到,明天就断了个洁净。”
二春娘明白云婉的意义,可如果合离以后嫁不出去,不是更让人笑话了吗?以是她才本末倒置的。
“你们来我家做甚么?”云婉的心固然是有些乱跳的迹象,面上倒是一副强势的模样。
二春娘和二春皆是冻的唇色发白,二春娘强忍着不让牙齿颤抖,有些奉迎的说:“致远家的,畴昔的事都是我不对,你看你能给我几个土豆吗?我家离河边近,吃食都冲到河里去了。”
“致远,你家屋子漏了没?!”
木致远笨手笨脚的给云婉搽着眼泪,轻叹的解释说:“我也没说阿谁男孩儿是我啊,再者说,就算阿谁男孩儿是我,那你如何晓得小女娃娃不是你呢?”
木致远轻笑着由着云婉闹,内心也是雀跃了起来,她的欢乐,就是他的欢乐。
见云婉如此说,二春娘便踌躇了,二春倒是接过话斩钉截铁的说:“嫂子放心,找不到也不怨你,我晓得想要二嫁底子不易,但也好过每天挨打强,我本来就想合离,与嫂子没有半点干系。”
“那你如何不去别人家要?”云婉内心天然思疑,她有些不信赖二春和二春娘说小话是为了同她要几个土豆。
云婉所说不无事理,家里已经积了水,雨还没有半点停的意义,别在梦中被淹了才好。
云婉想着几个土豆罢了,应当不至于耍甚么花腔,二春娘倒是没想到云婉给的这么痛快,一脸的动容之色。
“娘,你让我合离吧,不然我都活不到悔怨的时候。”
云婉抿了一下唇,纠结着开口说:“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