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这回是真的吃惊,云婉竟然这般针锋相对,并且这针是锋利非常,扎的她有些疼。
云婉见马氏这般便直接翻了老账,如果马氏再说甚么,她就一一列举,让马氏哑口无言。
云老太太一听这是要撵云婉走,那里能同意,她眉头一皱说:“瞎扯,哪有甚么活?小婉大老远来的,你如何也得给做点饭吧。”
马氏轻哼一声说:“这你爷你奶惦记儿子我不拦着,可儿家不惦记他们,何必屁颠屁颠的凑上去,不是还得顾及点脸面不成。”
云婉轻笑一声说:“婶子真会开打趣,都是孙女如何会有偏疼这个说法呢。”
马氏一听急了:“那可不可,这也是该我们家尽孝的时候了,总住你们家算如何回事啊。”
云老太太嘲笑一声说:“花儿不好嫁是你们没教好,哪有大女人家的整天出去瞎跑的,说话没个女人样,性子也刁蛮!”
云老太太明显不晓得这事,暗淡的神采刹时有了些亮光。
马氏神采像是吃了屎,这个云婉之前是任她揉圆揉扁,现在她以礼相待成果这贱丫头蹬鼻子上脸了。
云老爷子想的也是这个理,便也是纠结,之前苦头都给老二家吃了,现在当不拖累才好。
“婶子可别胡说话,奶之前有都雅的布料都是紧着花堂姐的,要说最喜好我花堂姐我还信。”
“呦,娘,看你说的,现在粮食金贵你也晓得,再说了,咱家一向也不吃晌午餐啊!”
云花刚从内里返来就闻声有人说她你好,她一脸踹开房门,指着云婉的鼻子骂又不解恨,再看清云婉面貌之时,竟然冲了上来想要脱手。
“行,进屋把,你爷和奶在屋里呢!”
云婉轻笑着说:“我来看看爷和奶。”
“你看你好不轻易来家一次,婶子当然得陪着了,不差少忙这一会儿。”但是不能让老头和老太太伶仃和云婉待着,如果说了她的好话可就糟了。
木致远一早去河里捉了两条鱼,然后又去镇上买了糕点,便赶着牛车与云婉往水家村赶。
“我嫁不嫁人的用你操心?我娘说你现在不过就是奴籍,贱的要命凭甚么说我?!”
“贱皮子,说话给我重视点不然我抓烂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