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心眨眨眼，轻笑道：“未雨绸缪嘛！”
“她……”柳墨璃看向沈素心的目光，不由变得非常庞大。
这一日，沈奕寻抓药返来，沈素心便又拿着去煎药了。
柳墨璃轻道：“谢九蜜斯安慰，墨璃……墨璃明白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素心已经拿过一只碗，筹算将药汁倒出来的时候，忽听柳墨璃轻道：“公子，你……你的飞刀，练了多久了？”
沈奕寻轻道：“柳女人莫要言谢，举手之劳，分内之事耳。”
倒是梁国公府那边来了一封复书，奉告他们，家里统统安好，让他们记得赶在小年之前回京，便再没了下文。
沈奕寻轻道：“飞刀不过死物，无所谓善恶。暗器不过一种手腕罢了，亦无所谓善恶。何况，亦寻的飞刀，也不算暗器吧。亦寻用飞刀，不过是图个便利照顾罢了。”
莫非……是她的错觉么？
待到二人分开的时候，柳墨璃却微微抬开端，望向沈素心小小的背影。
当夜，沈奕寻在天罗帮分舵遍寻玉佩无果，便脱手擒了个天罗帮的小头子，略加打单，问及玉佩下落，却得知是苏武带到天罗帮忻州总舵去了。
柳墨璃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沈奕寻听她说得决计，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而柳墨璃亦不由连连伸谢。
沈奕寻轻道：“柳女人请讲。”
沈素心眸子微微一闪，轻道：“去忻州？”
但是在三人商讨分开之事的时候。柳墨璃却不承诺了。
她的目光，在柳墨璃的面庞上打了个转。那莫名的熟谙感，令她不由有些迷惑。
沈奕寻轻道：“那便好……”
永州西北，隔着天罗江，便是风陵渡了。过了风陵渡，再向东北一向走，约莫走上十数天，便到都城。而风陵渡正北，则有一个不算太大的市镇，叫做云山镇。因为四周有一座不算太高大，但风景还不错的山，唤作云山。
实在，他们的确在这里买了个小宅子。只是一进的院子。不过，这倒不是为了沈素心的未雨绸缪，而是给柳墨璃养伤用的。
柳墨璃轻道：“江湖中虽大家都会两手暗器，但很多人却对暗器伤人甚是不齿，公子如何看呢？”
而街上走着的人，也俱是渐渐踱着步子，落拓得意。碰到熟悉的人了——实在这镇子实在太小，只如果这里的住户，几近没有不算是熟人的——便要立足谈笑几句。那份悠然，似是天底下全然没有半分能让他们急得起来的事情。即便是这里的方言，亦是软绵绵，慢悠悠的，让人听着甚是舒畅。
这些事。都让沈素心不由对柳墨璃留了几分防备。
当日那一句“例不虚发”，但是让沈素心对柳墨璃，无端起了很多猜忌。更何况，不知如何的，沈素心总感觉，在月许前那次初见之前，她便在那里见过这个柳墨璃。只是。不管她如何想，想破脑袋，也总记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
每日里，沈素心都为柳墨璃把评脉，然后写个方剂，让沈奕寻去抓药。待沈奕寻抓了药返来，她再拿去煎药。而留着沈奕寻与柳墨璃伶仃相处，也不知她是成心还是偶然。
柳墨璃仿佛稍稍沉吟了一下，轻道：“公子的飞刀，墨璃看来，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