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哦,终究……终究……
次日一早,洛州知州内宅内披红负伤,鼓乐高文,来宾盈门。罗氏先派了两个婆子并两个丫头去洛州驿馆替慕汐颜打扮打扮,又令府中小厮抬着各色聘礼跟这四人前面去将这些聘礼交与慕嗣成。待这些人走后,炎文贵让宗子炎文松替代长姐炎无忧穿戴大红喜袍,骑着高头大马轿夫抬着花轿,鼓乐手吹打出喜乐中往洛州驿馆去迎娶慕汐颜。
慕嗣成满面笑容站了起来,拍了拍汐颜肩膀:“既如此,爹爹便放心了,你早些歇下罢,明日还得受累一天哩。”
点了点头,慕汐颜答了声:“嗯,我晓得了。”
汐颜应了将慕嗣成送出门,方将门闩了,返来床边呆呆坐了一会儿,眼中酸涩却没有流出泪来。头一天她分开浚县时,马车上伤悲伤心哭了一天,把这些年委曲和难过都随那泪水流了。是以她明天虽心中酸涩,但倒是再也哭不出来了。想了一想,她将窗前桌上油灯吹灭,逼迫本身放心睡下,只为了想让本身哭肿眼能规复些儿,如果明日一早婆家来人见本身这副模样,还觉得本身多么不肯意和委曲,让人不喜就不好了。
又过了半个时候,洛州驿馆外头终究传来了喧天喜乐锣鼓声。而起先抬着聘礼来炎知州府内小厮将那些聘礼都抬进了慕嗣成房中,慕嗣成赏了些散碎银子与他们。代替长姐来迎亲炎长松也出去处慕嗣成行了礼。慕嗣成与他礼节性说了几句话。炎长松便慕嗣成伴随下到间壁慕汐颜房中,迎请娘。
这第四进院子中走了未几久,慕汐颜被两位丫头扶着上了几级台阶,到一个木制门槛前,一名丫头打起大红快意云纹厚绸帘子来,慕汐颜两位美丽丫头搀扶下抬脚跨进了房中。
将手札和银票收好,慕嗣成高欢畅兴去了女儿慕汐颜房中,将今晚与知州炎文贵议定之事对她说了。
停了停那左边扶着她那丫头又说:“本日我们这来替女人打扮四人都是大姐房中奉侍她。我叫彩墨,右边那位扶着你丫头叫彩宣。背面那两位妈妈,那一来就和你谈笑叫周妈妈你也知了,另一名姓丁,你今后叫她丁妈妈便是。夫人叮咛过了,女人嫁出去今后和大姐一个房中,我们既奉侍她也奉侍你。有甚么事你管叮咛我们便是。”
这两日来行路颇累,又加上她表情不,哭得头疼。这一安下心来甚么也不想,挨着枕头倒是很便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