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无忧想了想便说:“就是她说破身一事。我们先信赖她果然破了身,但我没做过这事,剩下就是过后她本身破的,又或者事前她和人早有首尾破了身也说不定。而如果她并没有破身,董嬷嬷返来向您禀告说她查验了胡玉柔的确破身了,那么董嬷嬷就有疑点。”
炎无忧淡淡一笑道:“如果我所猜不错,应是离不开一个财字。董嬷嬷一月不过二两月银,但是胡玉柔自从前次娘寻短见那事以后,我给她的月例银子但是提到了十六两银子。这畴昔好几个月了,手上应当也有一笔银钱了。只要胡玉柔拿出几十两银子来拉拢她,又许她今后如果她成了我的妾室后更多的好处,董嬷嬷或者被她拉拢也有能够。”
谁知罗氏却撇撇嘴说:“天子为你和她主婚时,固然说让我不要欺负她。但是我为你纳一个妾算得上欺负么?她如果分歧意,只能说是她度量狭小,容不得人,这工道别说叫天子陛下得知,就算是让全大周朝的百姓得知,也会和我一样的设法。你可别忘了,这不妒忌但是妇人必须守的妇德之一。”
汐颜呵呵笑起来,紧紧地拥住她,伏在她怀中。
罗氏见她低了头,也不想再逼她,便说:“我这心也不是铁石做的,汐颜她再如何也是你的嫡妻,你放心,只要你承诺了,我便等着她出了月再和她说。”
炎无忧摇点头,最后一字一句道:“不管如何样,我毫不会纳胡玉柔为妾!娘,你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