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无忧魅惑一笑,暗哑道:“甘心在你身子上累死,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汐颜听她越说越严峻,心中也不由担忧起来,终究缓了容色道:“行了,你快别说了,我宽恕你这一回。只是今后不要再胡乱思疑我,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么?”
咬了咬唇,汐颜幽幽道:“我也晓得你说得都对,但是我……我怕……”
炎无忧闻言微微一笑,伸手畴昔在她小巧的鼻上一刮,“怕甚么?自你嫁给我后,给我带来了好运气,甚么事都能罹难成祥,逢凶化吉。以是,不消担忧。如果陛下准我去福建,那我向你包管必然好好地返来。我还要和我的娘子白头到老呢,你说是不是?再有,陛下还不必然能准我的要求呢。”
炎无忧见她不再活力,便含笑将她揽进怀中道:“我天然是晓得,但我或许是太谨慎眼了,又或者我晓得我的娘子太美了,轻易招人惦记,以是不免轻易妒忌,继而说了些胡涂话。”
汐颜见她这么说,内心头早软了,但用心板着脸持续不睬她。
一家人吃完晚餐,在灯下吃茶时,炎无忧想了想说了一句话,又让世人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