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弟弟?”安屏很奇特,她到了太尉府这么久,却未曾见过。
安屏不知该如何接话,对太尉府的家事她也只能听个热烈。
安屏谨慎翼翼的将宝石放进了乔漾一早给她的荷包里,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抱着匕首和荷包去了隔壁的房间,高床软枕,斑斓的暖被,她还来不及体味,倒在床上多日的疲惫袭来,闭上眼睛便睡了畴昔。
“还不算我那几个没来得及出世的弟弟mm们。”
“这是甚么玩意?”安屏抹着眼泪。
“三十七口……这么多人一夜暴毙……她们都是如何死的?”
“宝石!”安屏的眼睛都直了,乔漾的手上躺着鹌鹑蛋般大小的红蓝绿三色宝石,鲜明就是小剑剑鞘上的镶的那几枚。
“我打你干吗?”安屏莫名其妙。
“给你看我最宝贝的,这叫护主小剑。”乔漾从架子下搬出一个大箱子,翻开来,大箱子里套着一个小箱子,小箱子里是一个长形的红漆木盒,开了木盒,乔漾谨慎翼翼的取出一把鞘身极薄并且镶满了贵重宝石的短剑。
“邪门就对了。”乔漾笑得很对劲,“这剑认人,只如果我身边的人,它都起着防备,因为我是它的主子!”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闻见了诱人的饭菜香安屏才醒了过来。她睁眼瞧见房中桌面上摆了一桌好吃的,鸡鸭鱼全都有,香味扑鼻。桌前乔漾正在自斟自饮。
“叫你打就打,悄悄推我一下也行。”乔漾坏笑道。
安屏便推了乔漾一把,她实在推的很轻,因为她底子没想过真的要伤害乔漾,乔漾却很夸大的哎呀大呼了一声往地上倒去。此时奇特的事产生了,小剑俄然从架子上朝着安屏劈面直飞畴昔,安屏仓猝跑着遁藏,乔漾在地上哈哈大笑。
“真可惜,你干吗不好好学呀。”安屏也恨铁不成钢,如果天下无敌了,便谁也不消惊骇了,她安屏若能如此,第一个就去找杀死父母的仇敌计帐,要让他们死得惨无人道!没错,就是死得惨无人道,至于如何惨,她临时还未想好。
“三十七口!我爹的二十三个小妾,我叔叔的十四个小妾,十足死光了!”
“不但有,还是一群弟弟,一群你懂不懂?我爹儿子多,小老婆更多,现在挺着大肚子的就有好几个!”
“不是另有你娘和老太太吗?你爹呢?”
“甚么丧事?”
“姐姐,这是如何回事……你快让小剑停下来啊!”安屏转着圈跑着,因为空间本来不大,她又怕碰倒了架子上乔漾的那些宝贝,躲来躲去,耳朵上竟然被小剑割了一道口儿,疼得她更加惊骇,如许下去,小剑不要了她的命是不会罢休了。
“怎会有这类事?”
“啊……那得死了多少人?”
“甚么?”
“姐姐,这剑好邪门!”安屏往中间遁藏,不敢再看那剑,疼痛感又刹时消逝。
“好啦。”乔漾见安屏受了伤,打趣开得有点大了,便站起来抓住了剑柄,那剑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