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忙道了是,又给顾长命领着带到了简锦跟前。
他这会没反应过来。
萧玥也不废话,直接上前一步要说话,俄然胳膊被人一拽,侧目一看倒是楚歌,他正拽着本身把脸凑过来,同时低声道:“萧二你别胡涂了,把人给四哥了不就成了。”
来的是位年青的太医,仿佛原觉得受伤的是燕王,便急仓促赶来,进帐时额角冒着精密的汗珠,白净的俊脸有些红,他一眼瞧到燕王恰好端端坐在桌案后,着了袭天蓝色锦袍,如玉仙姿,眉眼俊冷,见到人来了,便微微点头道:“也别打号召了,从速包扎下伤口。”
还没有说是甚么事就已被回绝,萧玥瞪了瞪眼。
这话明显已昭告胜负。
他咬着唇,咽下哭哭啼啼的告饶声,一副认命的模样。
他抬着眼看。
这画面倒是让楚辜想起了甚么事,饮茶几口,目光固然未曾垂下,但说的话明显是给此人听的。
说着时楚歌上前走了几步,到了楚辜跟前。
楚辜听罢,倒是恍然道:“说来也是,要不然昨夜萧二公子如何会在本王帐前醉倒,又轻浮了本王身边的一个主子。”
楚歌回道:“还剩下一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燕王这是要给他上马威是吧?
但这会这座没了空,他便当即叫人抬来张洁净的座椅,又摆上些点心茶水,像是远方的客人来访要好好接待,楚辜也不客气,掀了锦袍落座。
明显,萧玥并不想承他这份情,狠狠摆脱开他,想到楚辜跟前。
但到最后楚辜也没有变了神采,反而神采普通道:“你想的倒是挺美,但本王不是傻子,晓得你说的都是些废话。”
或许实在是太疼了,她抬手悄悄按住伤口。
太医第一眼看到面孔丑恶的简锦,有些惊奇,随即看向顾长命。
反观燕王帐内,氛围颇是冷。
他抹了抹汗,持续行动。
太医悄悄望了眼,见他的身影消逝在屏风拐弯处,这才收回目光,将药箱里洁净的白布取出来,接着抬手要揭开榻上人的衣裳。
明显楚辜懒得理睬,话一说完便侧过甚,叮咛站着的顾长命道:“本王乏了。长命,记得叫个太医来包扎他的伤口。”
萧玥唇角掀起,客气道:“燕王。”
公然是她!
萧玥闻言,倒是缓缓收起唇角的笑意,眉眼间张扬的俊意也转成了挑衅,只不过这会仍被压抑着,还没有被逼急了,“王爷说的是哪个主子?”
……这把熟谙的语气,轻浮的口气。
楚辜眸光轻瞥,便将在一旁跪着的简锦凝着,口气冷酷道:“喏,就是他了。”
顾长命一瞧,冷着脸跨步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