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阿善出门时有同她说,明天她是去青山的树林中采药,大抵味晚些返来,并且她身边除了玉清还跟了三四名侍从保护,以是现在见阿善晚归,柳三娘也并未多想。
见柳三娘又感喟,她好笑的安抚,“三娘你快别想了,实在我那夫君还是能够的,并没我说的那么严峻。”容羡不管她把她当作是透明人的时候,对她倒是真挺放纵。
“我已经提早帮你烧好了热水,一会儿你归去就能直接沐浴。”
“这还用说。”
阿善抽了抽鼻子,一股脑将本身对容羡的抱怨全数撒了出来,“我手腕上的青紫都是他掐的,腰部被他勒的也疼过好些天。他还把我丢入池中几乎淹死我。”
在暗淡的天气下,她俄然看到前面模糊又行来一辆马车,车帘上的细碎琉璃珠跟着马车的行驶碰撞作响,在它的两侧还各点了盏灯笼照明,烛火将纸面映成深红。
“天气已经不早了,明日还要去谷中采药,小夫人还是早些睡吧。”病榻前,玉清一勺勺迟缓往修白口中塞药。
“贴身保护?”柳三娘对阿善的夫君更是猎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