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眸光幽幽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他不回应,门外的修白就只能再喊他一遍;“爷?”
“我不过就是不谨慎写错了罢了。”
阿善张口正要说话,容羡颤栗的衣袖间暴露一片白毛毛近似耳朵的东西,他单手捏起正有力挣扎的毛团子,问阿善:“你在找它?”
“你让我解释甚么?”阿善好担忧本身的圆圆被他捏死。
“所谓妒忌,大抵就是你感觉本身最敬爱最宝贝最舍不得触碰的人俄然被别人碰了一下,然后你家宝贝对别人笑时比面对你时笑起来还甜,嗯……总归,那种感受只可领悟不成言传,外人是教不明白的。”
氛围中是过分的沉闷,他负手站在窗前,不知是何情感俄然问书房中的周长余,“见过嘉王的字吗?”
而此时南安王府中,容羡在书房将一封函件丢在了桌子上,函件底下是阿善之前写的一叠罚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