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还是姜大哥心机细,这二人可不能走。”

可萧兰衣却要装晕,明显是有下一步打算。

“嗯!”萧兰衣再睁眼时,就把当时的惊险,都细道了出来。

“他们找了一通,金银金饰竟都不拿,我才感觉不对,随后他们又拿刀剑逼向我,问我兵符藏于那边。”萧兰衣眉间蹙得更深,“我哪知甚么兵甚么符的,当时就猜到,这伙人定是劫错了人,可他们非认定我在装傻,就对我动起手来。”

冯氏从速点头应下。

冯氏拧起眉间,惊奇道,“不是劫财的?那把人伤成如许,还能是为了甚么!莫非是寻仇的?劫色的?”

善之大者,为国为民,哪怕是个乡间匹夫,也应有份担负。

“萧锅锅,你竟然醒着,太好啦!”她拍拍小巴掌,这就腻歪地撒着娇,要往萧兰衣的颈窝蹭去。

“嘘,我们小点声,实在我一向都复苏着,从没晕过,不过这事儿先不能张扬。”

“开初,我也觉得他们是图财,又见他们技艺了得,不想下人们为了守财受伤,就让我的人都退下。”

萧兰衣忍不住笑起来,伤口扯到,疼得他闷哼一声。

按理说,眼下已经安然回了村里,应把那佳耦抓了再说。

遵循南纪的兵制,像辽东营这般,不敷千人的驻守虎帐,天然是没有兵符,只认将领的。

萧兰衣忍着疼,抬起胳膊摸摸糯宝,又把手指放在嘴边。

小糯宝心头一动,猜出此中定有玄机。

这时,冯氏送完乡亲们,正要到屋里给萧兰衣擦身子。

“莫不如,将计就计,我尽管假装昏倒,且看他们有甚么行动,探探他们的来源。”萧兰衣拿定了主张。

“当时,他们近十来个贼人,扮作流民模样,跪在路上乞食,我一时心软了下,就叮咛下人们给些吃的。”

“这事说来话长,但有一点,半路劫我的,毫不是甚么图财的强盗。”萧兰衣语气沉了下来。

不得不说,萧哥哥生得白净,不施粉黛都能赛过好多女人,眉下又长了双凤眼,确切很有姿色……

“还是冯大嫂心机活泛,此事事关兵符,如若这对伉俪真是那些人的朋友,既肯跟着我回村,想必然是还觉得他们要寻的兵符,和我真有干系。”

冯氏不明启事,但知萧兰衣伤得俄然,眼下又这般安排,定有此中深意。

萧兰衣瞥了眼窗外,见一时不会有人出去,才应下声。

萧兰衣一时猜不准,只摇了点头。

冯氏抱过闺女,揣摩开了,“也是,不过那来报信的妇人,当时只说你是被人谋财,我就觉得是你路上露了富,才招来了人惦记呢。”

萧兰衣眼里闪过锋利,“他们确切喊了一声,不过,倒是看着有官兵来了,他们才喊的,更像是在给朋友报信,”

至于事关兵符,到底能是啥大事,冯氏一个农妇是真想不到。

最起码,晓得萧兰衣人是没事了,她内心便结壮了。

冯氏摸上炕沿,忙问道,“萧公子,这事儿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好端端的,你俄然就能碰到强盗,现在又装晕,你都快把我弄胡涂了。”

忙完,她就重新趴在枕边,眨巴着眼睛问,“萧锅锅,这一起到底出了甚么事,伤你的人真是强盗吗,你又为啥要假装没醒呀?”

萧兰衣纠结地眯起眼,“怪就怪在了这里!”

一出去,就见他睁着眼睛,冯氏不由一惊。

“哈哈哈!”

冯氏嗔他一声,“说这叫啥话,你和丰泽一样,我都是当自家小辈看的,可不准再和我家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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