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一下子感觉有人撑腰。

白氏赶紧给闺女使眼色,这时孙春雪也支吾着上前:“娘,是有那么回事……我、忘了跟你说了。”

白氏一进屋,就贼眉鼠眼地到处瞅。

小糯宝顿时绝望点头,这大嫂还真是不分好赖。

姜丰年眉头紧皱:“这么大事都能忘?你用饭拉屎如何不忘,在被窝里放屁如何不忘,我看你就是用心的!”

目睹姜家虽住的还是低梁破瓦,但炕上多了绸布料子,箱柜上又放着点心果子,便知闺女没说瞎话。

就以白氏这德行,冯氏用脚指头想都晓得,她定不能给孙春雪至心抓药方。

给小姑子都能这么花,那给她花些银子买药吃,好给姜家传宗接代,不是更应当吗。

更别提那流水似的,买不完的零嘴儿和玩具了。

“我奉告你冯氏,除非让你儿子拿上十两药钱,再贴上五两贡献钱,亲身登门给我赔罪,不然就休想再见着我闺女,让他当一辈子老鳏夫吧!”

白氏老脸不红不臊:“这可说岔了,就咱两家这友情,还分啥你的我的,粮食进了谁肚里不都一样吗。”

“好啊,你们姜家也太欺负人了,闺女跟娘回家去!”白氏觉得能拿捏住姜家,顿脚呸了两口。

白氏焦急地拍了拍炕:“咋扯远了啊丰年他娘,咱说药钱呢,那但是足足十两银子,你可不能认账啊。”

丰苗用心大声嚷嚷:“这才是说岔了,那好东西进了人肚子和进了狗肚子,能一样吗!”

家里不准她用药。

就那破药还十两呢,这老货咋不去抢。

“为了给你家怀种儿,传宗接代啊!”

白氏眼底闪过贪婪,伸出十根手指头:“那一包药虽是五两,可过后她吃完了,我又让人给她捎来一包,一共就是吃了我两包药,以是但是十两银子。”

白氏一听,眸子子立马瞪起来:“你这孩子咋说话呢,骂谁是狗。”

拿谁当冤大头呢,哪来这么贵的药。

孙春雪红着张风雅脸,偷摸瘪嘴。

白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以是她也只能先斩后奏了。

倒是孙春雪有些急了,跑过来护着白氏:“娘,您咋能这么说我娘呢,她但是一心为我好啊,您如果舍不得药钱大可直说,但可别诬告我娘!”

“喝来做甚么的?”

白氏气得嘴角抽抽,这会儿也没表情扯闲篇了。

想起那糊了的锅底,冯氏斜了孙春雪一眼,猜到也许是她闹出来的。

小糯宝也噗嗤一声,喷了一炕的点心渣。

就算是用心的,那也没啥吧,家里光是给糯宝做衣裳,就花了好几两买料子。

五哥这嘴怕不是抹过蜜擦,咋听着那么舒坦呢。

瞄到闺女还没来及收回的小胖爪,冯氏嘴角上扬,这小乖宝儿啥时也会使坏了。

她从速步入正题:“丰年他娘啊,咱说端庄的,我这返来,就是想问问你,你家欠我那药钱,咋还不给我送来啊。”

这话一出,姜丰年他们没憋住,笑得声音可大。

冯氏这会儿也没了耐烦,她挑眉道:“想要银子,那我问你,这药是给谁喝的。”

炕上的小糯宝听得有些烦了。

归正闺女也向着她,因而又重新支棱起来,扯住孙春雪的手,就往门外拖。

她抓起窗台的针线盒,摸出根针来,朝着白氏的后屁股上就捅了一下。

白氏暴露一口大黄牙,从速嘿嘿笑:“上回她返来一趟,我瞧着她那肚子一向没个动静,也替你家焦急,以是就弄了个方剂给她抓了吃,咋的,她没跟你们说啊?这个闷嘴葫芦,那但是五两银子一包的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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