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有点婆婆妈妈,说了不消谢,不喜好!”农七叟一本端庄,又问道:“小伙子,你武功跟谁学的?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武功可比不上你。”
又说林音,听了农七叟自谦之言,惶恐道:“您白叟家武功盖世,丐帮帮主议论天下豪杰时,推您与少林寺方丈玄明大师,琼华派掌门青玉子真人三位武功最高。像长辈能见你一面,便已是莫大的福分,那里会有人能给您尴尬。”
林音微微茫然,低头道:“仿佛确切如此,但已经学了,也没体例忘记;最为要紧的是,别人都晓得你学过,如果俄然没武功了,只怕更伤害。”
林音笑道:“您老武功这么好,那里有人能杀的了您。”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哪,那宦官没死呢。”农七叟叹道:“但他今后只怕再也不能动武功喽。”
林音天然未想过要杀天子,却也不觉得杀了程元振等奸人全无用处,何况男儿立世当敢作敢为,杀了程元振,总比留他好。是以对农七叟此番话倒有些不觉得然,不好辩驳,又说道:“幸亏您白叟家来长安买碳,不然长辈只怕就要做个淹死鬼了。”
“能与您相提并论么?番外洋邦竟也有如许妙手。”林音微微讶异。
“嘿嘿,不谨慎。那寺人程元振武功如此高强,都被你打的重伤病笃,真有你的。”农七叟自非一无所知。
林音不知如何安抚,笑了笑,说道:“等长辈结婚了,老前辈您情愿的话,能够与我们住一起呀。”
农七叟大惊,说道:“这么年青,竟能教出你这般的妙手!”又盯着林音,笑道:“小子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哈哈哈哈,丐帮帮主是那姓赵的小伙子么?前次见他时,他还是丐帮中七袋弟子,现在已是丐帮之主了。”农七叟微微对劲,又问道:“青玉子之名我倒听过,但并未见过。”林音点点头说道:“青玉子掌门数年前打通任督二脉,一身武功已至登峰造极之境。”农七叟虽看重武功,并非妒贤嫉能,笑道:“中国上邦这般的妙手当越多越好。你不知,我在西域时曾碰到一伙胡人,武功都非常高,有两人比老头子也都不差。”
农七叟点头道:“小伙子你武功也很好,还不是差点死去。”又似自言自语道:“若老头子被武功更高之人杀死,也不算白活了。”漠北地广人稀,习武之人少,妙手便更少,农七叟也是怕本身坐井观天,以是才每隔一二十年就来中原一趟,会会中原武林中的顶尖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