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思考半晌,说道:“当日在大林寺,除了已经死亡的常胜法王,另有一名俱明法王。常胜法王始终对秘笈存志在必得之心……”又说道:“削发人虽不宜对别人妄加猜想,但贫僧感觉,摩尼教与此事,怕是脱不了干系。”
广一点头说道:“贫道信与不信并不首要,只怕别人不信,届时华山只怕高低难以宁。”又道:“固然贫道不惧,却也怕无辜弟子多受连累。”
广一吸了一口气,说道:“摩尼教近些年景长很快,若论教世人数之多,恐怕只要丐帮能够与之比拟。可摩尼教十三法王,及那不世出的教主,均是武功深不成测之辈,若他们真的想找一本秘笈,只怕全部武林都要被翻个底朝天。”
潇潇子说道:“这二者实在并无多大分歧,仅能运转于内的便是内力,能发于体外的便是真气。”又说道:“真气又似是内力衍生之物,更加凌厉残暴,多做伤人之用。”
“善哉,善哉,岳施主幼年功强,今后必前程无穷,若能多行救苦扶难、怀恩百姓之事,实为华山之幸,天下之福。”一旁的玄清道。
广一和玄清又叮咛了林音几句,便让他和潇潇子先归去。林音正筹办走,俄然转头问道:“掌门真人,弟子昨日那套剑法可还过得去?”一旁的潇潇子听林音冒然有些不悦,广一却毫不在乎,点头说道:“还不错。”林音又说道:“本日弟子将剑法教与了别的门派的两位师兄,他们也感觉都不错,以是弟子想,我们华山派的一些年青师兄弟,如果有人要学,弟子也能够教给。”
却说林音与潇潇子边走边谈,两人到了潇潇子房中又谈了好久。潇潇子向来话少,听完林音所述,皱眉不语。很久,潇潇子对林音说道:“岳寻只怕不是你的真名吧?”还没有等林音答复,又说道:“你不必奉告我你的实在姓名,我就叫你岳寻。”
石室中,玄清与广一仍未拜别。玄清问道:“道长,在山上有所不知,那任施主秘笈一物,已搅的江湖变色,实乃武林大祸啊,阿弥陀佛。”广一沉吟不语,玄清又问道:“莫非道长不信岳施主所说?”
听到这里,林音有些镇静,也略有不安:“剑气这么难练,但我竟然一下午就练出来了。看来太白先生的剑法妙,我林音的资质也不差。”又问道:“师父,剑气是不是能力很大?”
广一等人点点头,又闻声玄清说道:“任小施主被掳之事,贫僧也实是无甚眉目,还只能岳施主今后辛苦,渐渐看望了。既然那伙人在任小施主身上得不到秘笈,想必也不会伤她性命,只是怕今后必会再寻岳施主,以图秘笈了。”
玄清也只点头颂佛,说道:“华山派乃朴重魁首之一,宵小之辈断不敢明目张胆来犯,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道永今后怕是要加强防备了。”广一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俄然又问道:“大师,你感觉此事与摩尼教是否有干系。”
林音仓猝说道:“师父言重了,弟子虽入门日子短,与师父也来往未几,但信赖师父定是值得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