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新玉阁时,鞭炮锣鼓震天的齐齐响起来,噼里啪啦非常热烈。到了院子门口,轿夫也不断,径直将肩舆抬到大厅门口方才放下。轿口又是红毯,公西晚晚下轿后便有人递过来一根红绸,她抓住一端,另一端天然在林音手中;然后便由任玥聂印儿搀着进了屋子。
林音傻傻笑道:“肩舆早已好了,我要和晚晚一起出门,不然门外那些朋友一定放你们出去。”聂印儿答道:“随你吧,归正你不准掀晚晚盖头。”林音忙说不会。
任锦霞让了开来,但其别人却还是挡在门口,林音见状不妙,赔笑道:“各位前辈,姐姐们,别再难堪我了,急呀。”
“新郎官,你这是耍恶棍,大喜的日子,你如许要不得的呀。”
“笨拙,晚晚盖上盖头,不就行了么?”聂印儿又转头问屋里道:“小玥mm,晚晚盖头盖上了吗?有人急的像蚂蚱一样。”这一日都是聂印儿与任玥陪着公西晚晚,苏玉在青玉子那边帮手。
“啊?不能见晚晚?那是为甚么?”林音大急。
待新娘子走出院子,轿夫早已将喜轿抬了过来,轿口正对着红毯末。任玥与聂印儿搀着公西晚早晨了肩舆,林音与丁誉苏泉等人翻身上马,世人便又往新玉阁开去。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便又惹人大笑。世人笑完,便有人喊道:“林小哥,你刚露了一手绝妙的轻功,莫非不要再揭示揭示你的内功么?”
林音摇点头,笑道:“鄙人就在献丑一次了。”又问道:“哪位身上带有丝巾薄手绢,请借我一用。”
新郎新娘出来后,二人并排站定。而后不久,便听人喊道:“吉时到,新人拜花堂……”此人声音极宏亮委宛,林音却不知是谁,只觉此人喊礼再合适不过。
林音闪身穿过人缝,进入屋内;轻车熟路走到公西晚晚内室门口,正要出来,却听内里有人喝道:“林音,站住。”林音听出是聂印儿的声音,便问道:“聂师姐,晚晚筹办好了吗?”聂印儿走到房门口,笑道:“瞧你急的,今儿个除非入了洞房,不然不能见晚晚的面,晓得吗?”
世人虽不知他要手绢何用,但都猜到大抵是用来揭示内力的道具,便有人递上一块方帕,又轻又柔。
就在世人目瞪口呆中,方帕竟真的直直插入砖石墙壁,直至全数没入此中。大家震惊之余已不及出惊呼,只听林音说一声:“献丑了。”又觉面前一晃,院内那里另有新郎官。
公西晚晚又喜又羞,盖头遮着眼睛,内里甚么都看不见,只知昏暗淡暗的被带到了这座新起的新玉阁中;现在又听人喊拜花堂,她虽知何为“拜花堂”,却不知该如何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