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并不是老鬼的真名,这个别号也是李寒空给他起的,老鬼也不老只是长得像只鬼,如果半夜半夜披头披发的出来闲逛真能把人活活吓死,幸亏他身为庭州黑道总瓢把子常日事物烦身倒也没有吓死人的时候。
李寒空心中大喜,大要上却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老东西既然焦急寻死,小爷大可成全于你。”运起独门身法不退反进尽力反击,一时候剑光棍影铺天盖地相互迎击,法力剑棍交叉闷响声不断于耳,一潭净水几近被两人的法力震飞干竭,小潭四周的山石天然也遭了灾,打的满地石粉。
钻地老祖嘲笑反击道:“你这个小混蛋可别忘了,三年前是谁被这根棍子辇的像只不幸的野狗一样满山躲藏。”钻地老祖轻捏指诀囚龙棍像似活了般,化为一条蚯蚓,地龙翻身一样搅乱李寒空的剑光。
李寒空道:“因为你活着能够让这里少死几小我,你明白你本该死的。”
李寒空拍了拍他的身膀,笑道:“照我说的去办,到时谁死谁生自见分晓。”
李寒空却心中窃喜,钻地老祖的内心如果如他大要那般平静就底子不会再说这些废话,而是直接了当的和他打,俄然他又有点悔怨了起来。
一顿饭的时候老鬼扛着棺材来到一个四周尽是漆新棺木碎片的水潭旁,老鬼放下棺材向水潭揖了一礼便调头而去,掠出十丈后又忍不住转头瞧了瞧装着李寒空的楠木棺材,心中悄悄吁息一声没入林中。
李寒空拍了拍一旁的长凳,浑身阴气的老鬼这才敢坐下。
老鬼手捏法诀发挥了一个《五鬼搬运法》抬起楠木棺材望北而去。
李寒空心头暗笑,手上却没有停下一分,剑剑使尽尽力却都是玉石俱焚的冒死招数,便是钻地老祖脱胎修为也难一时候挫其锋芒,乃至有些思疑李寒空是不是在假装受伤,只是这个动机刚平生出便被他反对了。
李寒空调侃道:“囚龙棍本以九龙扭拧轧成,老王八你的小棍子倒是一条死得不能再死的臭蚯蚓拧成,果然是臭味相投。”李寒空说的确是如此,这条囚龙棍本就是钻地老祖用本身褪脱下的躯壳炼制而成。
李寒空双手连用,边奋力反击边以剑绘符,一时候与钻地老祖斗得不相高低。
李寒空一语而罢老鬼已经瘫软到桌下去了,半响后才缓过神来,一把抱住李寒空的小腿,苦声道:“李爷明鉴,小的也是被逼无法呀,若不是被下了监禁不然谁情愿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李爷饶命啊。”
老鬼点头如啄米连连称是。
老鬼镇静说道:“不是不肯,只是怕李爷万一有个闪失,小人可就真是万死莫赎了!”
李寒空调侃道:“原觉得蚯蚓只会龟缩地下,没想到还喜好游水!”
钻地老祖怡然不惧伸出双拳打在锈剑上,锈剑立时向后发展,同时又一心两用把握囚龙棍开山裂石般劈向李寒空。
老鬼撤去神通,肥胖的身子竟将沉重的棺材轻松扛在肩上,其速仍然不减的往山上飞去。
老鬼道:“李爷慧眼如炬,不是吹牛我这张脸皮比兰陵王的鬼头面具还要可骇。”
锈剑蓄势迎击,黄金剑光连卸带缠便破了钻地老祖的浩大一棍。
老鬼口中还在不断的称是,半响后才惊醒过来,镇静道:“可钻地老祖……。”
老鬼抹了把满脸的盗汗,严峻道:“李爷究竟在说甚么?小的实在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