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刑!”
欧阳持驭马在官道上奔驰,或许是冥冥当中,自有上天必定。欧阳持一心感觉,南都城外,本身有不得不去的来由!并且,离南都城越近,心中的悸动与不安就越清楚。直到,他看到官道中间的小树林已经被锦衣卫戒严了;直到,他看到小树林里的锦衣卫正在当场埋葬着尸身;直到,他看到一具身穿大红色衣袍浑身插满弩箭的无头男尸。欧阳持脑筋里轰的一声,一头从顿时栽了下来,引得路人纷繁侧目。欧阳持在世人的目光中爬起,一步一步,渐渐的向小树林挪动着步子。在他身前的路人纷繁给他让路,仿佛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煞星一样。躲闪不及的人们,被欧阳持纷繁撞开,就如许固然迟缓,却果断着走着。
深夜,皇甫欧阳抱着那把铁剑,昂首看着星空,一字一顿,固然小声,但不容置疑的说:“我皇甫欧阳从本日起,就叫皇阳。一日未报血仇,一日就不配叫做皇甫欧阳。六合为证!”
皇甫世家灭门当天。
“因为他该死。”欧阳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