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鹤心中气恼不已,本来刺探到神拳门副门主黄天霸和部下,本日要在李福生酒楼包场吃酒,司徒鹤便带帮中妙手悄悄埋伏于酒楼四周,只待神拳门帮众喝个烂醉,便冲出来将他们全数拿下。
这女人仿佛全无反应,眼看熊保的大手就要落在本身的肩头,她才飞速地从桌上拿起未出鞘的剑身,拦在熊保的爪心。岂料熊保这一招势大力沉,爪子固然被拦住了,可所带起的劲风劈面而来,将这女人脸上的面纱给吹飞了。
这一来,全部二楼合座生春,只见这女人面纱下一张绝美的面庞,带着一丝责怪和娇羞。神拳门帮众们鸦雀无声,大家都贪婪地看着雅座中的女子,呼吸垂垂粗重起来。
“我说是谁这么大胆量,敢在邓州城里找我神拳门的费事,本来是竹青帮的司徒鹤老儿,”黄天霸一拳逼退了青袍老者,手一挥,身边的神拳门弟子都聚到了一起,“哦,另有你这不成器的儿子司徒平,看来前些天给你们竹青帮的经验还不敷,这才几天工夫,又敢出来招摇了。”
“你住嘴!我竹青帮行事何时这般没有端方了?还不给我退下。”这青袍老者复姓司徒,单名一个鹤字,乃是本地帮派竹青帮的帮主。前日里,竹青帮与神拳门大战一场,结下了仇怨,司徒鹤的独子司徒平当时左臂便吃了熊保一爪。
熊保拎着茶壶,在雅座外轻咳了一声,大脚一抬,便迈入雅座,“女人,孤身一人用饭有何意义,不如到大堂陪我们神拳门黄副帮主喝两杯,再与兄弟们乐呵乐呵,这顿饭便算我熊保请了。”
“如果加上刑某,动不动得了你黄天霸呢?”
“爹爹,您平时是如何教诲孩儿的,熊保对这位女人脱手动脚,孩儿如果不脱手相救,岂不成了是非不分的小人。”司徒平一边说道,一边眼睛还直往那女人那边看去,但见那位女人又重新戴上了面纱,不由得一阵绝望。
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黄天霸朝熊保一努嘴,表示他去探探这女子是甚么来路。熊保跟从他多年,如何不知他的企图,当即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便朝那女人地点的雅座走去。
谁知本身这宝贝儿子司徒平血气方刚,见雅座中那位仙颜女子被熊保调戏,竟不顾身上有伤,提早脱手,害的司徒鹤的打算全被打乱,不得不现身与神拳门正面硬捍。
熊保刚走到雅座外,见那店里的伴计恰好提溜了个茶壶来给这女人上茶,他毫不客气地劈手抢过伴计手中的茶壶,瞪了那伴计一眼,“这雅座里的事,爷替你办了,从速滚下去,没爷的呼唤别上来多事。”
青袍老者急道,“平儿,返来!”手中细剑唰唰朝熊保连刺数剑,才将熊保的鹰爪拦住,策应那青衫男人撤回了本身人中。
话音刚落,一名青衫男人破窗而入,手中一柄细剑直刺向熊保后心,接着又有一名青袍老者从窗户外一跃而入,将黄天霸拦在了雅座外。神拳门帮众便听得楼梯上噔噔噔一阵急响,十几个青衣短打的男人各执细剑冲了上来,将神拳门帮众团团围住。
熊保常日里在邓州横行霸道惯了,见这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买本身的账,奸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茶壶重重顿在桌上,一张葵扇般的大手便朝她的肩膀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