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覃对席云芝点点头:“几艘货船罢了,他们该光荣,我让放的只是私盐,不是火药。”
张延回想道:“其他啊,就是一些很普通的布料啊,绸缎啊甚么的,详细我也没一一看,都给堆在一边呢。”
“本来我是想跟他说,随我们一同去都城,免得你两地牵挂,但是他……”
席云芝见自家夫君做了好事,还一副咬别人感激他没有做更恶的事的放肆态度,不觉好笑,脑中又不由想起别的一件事,这个男人,老是在她背后,偷偷的做一些叫她打动的事。
“……”
“我就晓得你会问,东西从南疆运来,路子福州府,广西府,贵州府,南宁府,最后就是山东府了。”
接下来的几天,洛阳城中又堕入了一阵流言风潮当中。
席云芝收回了目光,见张延卯着劲跟她讲授,不由笑了:“行了,我晓得了,你归去吧,重视着店席家的意向。”
这个题目连她都没有想到,但沉下心来一想,不对啊。那些掌柜走私运已经好几个年初,不成能贩私盐这么蠢的,要真是这么蠢,那他们又如何能走了这么多年的货呢?
快意如月年纪虽小,却也晓得步家虽看起来家小业小,但从老爷到少爷,再到夫人,对她们都很好,以是,这两个丫头也都情愿跟着席云芝去都城。
“夫君,你可晓得席家掌柜们的那些船出事了。”
步覃的眸色一深,蹙眉问:“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你爹……我可不记得我做甚么了?”
张延如有所思的分开了步家。
席云芝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久久不语。
“可不是我,是你啊,席老板。”
席云芝感觉更加奇特,只如果一个脑筋普通的人,都不成能将私盐跟布料放在一个船舱里,他们就不怕布料浸了盐水,卖不出去吗?这此中必定有甚么是她不晓得的。
“如何着?”张延镇静的一拍桌子:“那帮孙子的船上,还真他妈查出题目了。私盐!那帮孙子竟然敢用公家船贩私盐,你说是不是该应!”
席云芝见他如此,便将手中的绣本合上,本身也坐直了身材,又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