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霄一笑,“钱三公子不常上朝,比来又因偷卖军粮案被勒令居家静思,恐呆久了,人笨了,忘了皇城司本服从于皇上,而非枢密院吗?”
钱博闻冷哼,“你休要打着皇上的灯号……”
现在又因顾文豪和戚氏一案,被老爹臭骂了十几天,固然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本身,但还没洗脱怀疑,同时害得他丢了最大赢利渠道。
“这巴掌,是替我漓城煽的,你枉顾漓城百姓和天鼎军将的性命,用心提早救济。”
“皇上都没说此案与我有关,你算甚么东西?”
“胡说!胡说,你给我吃了甚么!”钱博闻吓得狂叫,喉咙里反上来阵阵血腥之气。
“你、你敢杀我?”钱博闻惊骇万状。
钱博闻急得团团转。
钱博闻猛勒缰绳,当场打了个转方稳稳停下,一挥马鞭,直指宁九霄面门。
“咳咳咳咳,你、你、你给我吃、吃了甚么!”钱博闻死劲去抠喉咙,可甚么都吐不出来。
秦晓得平静道:“第一,病人正在医病,何来还是她儿子,如果不信,可派一两人出来看看便知。第二,病人今早被人下毒,企图谗谄白露,所幸白露已经将人救下,目前已无大碍,救人者反被诬告,是何事理?第三,昨日明显说得清楚,本就是无人可医的等死之人,若真是不幸归天,我送一副好棺材以示敬意,妇人当众应允,不然,昨日便让他们抬归去了。在场的人个个都能作证。”
“你!”钱博闻气死,刚想辩驳,福昌堂的门开了,走出来三个女子。
秦晓得微今后瞟了一眼,立春化作一道残影疾掠出去,一把就揪住钱博闻的衣领拖了过来,锋利的剑刃抵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附属兵部吗?何时成了开封府的虎伥?”
围观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了。
趴在地上的妇人吓得差点尿了,悄咪咪得在地上匍匐。
宁九霄微微后仰,鞭尖擦着鼻尖汗毛而过,还是风轻云淡地笑看顿时放肆放肆之人。
钱博闻腹中绞痛得肝肠寸断,都已经瘫软得坐在地上,有气有力地点头,“救……救我。”
为首的钱博闻骑着玄色高头大马扬起一起黄尘,冲着宁九霄直冲过来,吓得一群人连连惊叫。
副将惊诧,“你说是白大夫下毒……”
秦晓得笑看钱博闻,“钱三公子,你还不是肚子疼了啊?”
秦晓得低笑,“那要看你带来的人想不想让你活命。我比较直接,只与为首的商讨。钱三公子,皇城司没有将你下大狱,那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若你当众撒泼,本郡主就恳请皇城司将你投入狱中,细心严查你参与打通盗匪假劫军粮,且倒卖赢利一案。”
副将怒瞪灯笼眼,“还不快叫人来!”
没等她拔腿逃窜,人已被拎着衣领拖走。
向来没挨过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