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冤有头债有主,杀人偿命是天鼎律法。行凶者乃孩童,但若不是家中尊永平常灌输,幼儿岂敢如此暴虐,若不严加管束,将来定是祸国殃民之徒,臣女恳请皇上严惩其长辈。不然,臣女去皇庙为祖父和父亲他们祈福,也会让他们在天之灵不得安生。”
……
天子面色有些不好。
沈翊飞穿戴一身红色单衣,背上绑着三条波折,冻得瑟瑟颤栗,小胖脸白得像纸。
沈贵妃只好扶着皇后辞职。
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光是贵重药材就装满一箱子,一套墨玉文房四宝,犒赏秦晓得和孙氏几样玉器金饰、新进贡的蜀锦三匹和凌云纱五匹,这但是只要皇后和贵妃才气分到的好东西。
孙氏特别惭愧,“前次我说的先生来信了,正往东京来,淮钰不消出去读书了。”
秦晓得见好就收,也担忧小淮钰的环境,谢恩辞职。
沈府私塾不让任何世家公子带下人陪着,说是为了公子们好好学习,可她粗心了,忘了这些世家小公子们本就熟谙,忘了大人的暴虐。
“长姐说得对呀,爹说过,男人汉要刻苦才气长大呢。”小淮钰用力点头,嘴角裂伤扯到痛,从速闭嘴不敢作声了。
“三婶,我去皇庙祈福三个月,您必然要保重。我让白露回家里住,她除了入宫外就守您和淮钰。”
“凌天禹,此事究竟如何,你说说。”天子也没了睡意,干脆往软塌上一靠。
可他还是太小,自保才气尚不敷。
沈翊飞一脸不情不肯,但快被冻僵了,只得委曲的跪下。
秦晓得从速扶住她,“三婶,没事,您不消焦急,必然要谨慎。”
她已经有身八个月了,半点错也不能出。
见她出来,保国公夫人从速推了一把沈翊飞,“还不跪下向郡主叩首请罪。”
再说了,这么倔强能闹腾的性子,再回了秦家,秦家岂不翻天了?
她们跪几个时候,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秦家英烈呢?因为他们的无私贪墨丢了性命再也回不来了!
“说啥辛苦,都是一家人,要说辛苦谁也不如你辛苦。”孙氏拍了拍她的手,满眼心疼。
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你退下吧。”天子按着太阳穴,“小安。”
秦晓得寒了脸,“如皇上难堪,臣女不敢强求,但求皇高低旨让臣女和离,回家保护幼弟。他是秦家嫡脉独苗,臣女搏命都要护他。”
“是,主子这就去。”
“我出去看下。”秦晓得亲身到了前院。
“三夫人,大女人,保国公夫人带着沈三公子来了,说是向小王爷请罪的。”管家亲身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