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亲身将龙袍扒下,双手捧着递给秦晓得。
现在,宁九霄带着他的人退出了东都城,却未分开,而是在间隔东都城外五里地安营。
秦晓得冷冽的扫了一圈,冷冷道,“荣国公是必然要治他的罪吗?诸位大臣是感觉宁九霄干脆就兼并皇位,改了国号,让诸位成为亡国之臣,诸位就感觉好了?”
可亲姐姐站在面前时,她内心有种声音在号令。
秦晓得现在但是重兵在握。
“若说他为了天鼎,那现在为何不分开,还带兵驻扎在城外?”反对的大臣驳斥。
他拉下脸,“如果因他让位,皇上如何面对百姓?”
“荒不荒诞验血便知,恰好远亲姐妹都在,更轻易验。”童笑俄然呈现,端着一碗净水。
段冰瑶点头,也将当时捡到秦晓得的景象说了一遍。
宁九霄走近,低声道,“南疆有族部听闻秦家军大半去了北疆,有些异动。天鼎尚未安稳,如果天鼎朝中动乱,各自为政,内哄不定,内乱不平,你感觉谁能安稳呢?”
段冰瑶红着眼圈,“你甚么都不奉告我,打这么大一场仗,你才带了多少人就敢往回打?不要命了。”
秦晓得面无神采的一笑,“荣国公感觉是本帅要放他一马吗?若不是他,本帅早就被杀死在这宫里了,若不是他,荣国公这个国公之位想必也得不到吧?若不是他,现在的帝位花落谁家也未可知呢。”
本来站韩太傅的大臣都感觉惶恐不安。
没错,她内心的担忧很多,她想庇护的人也很多。
“但是……”
搞甚么鬼。
诸位大臣神采一僵。
世人惊诧扭头。
众目睽睽之下,秦晓得接过银针,刺破手指,一滴鲜血落进碗里,敏捷与李玉环的血相融会。
秦晓得一愣,蹙眉瞪他。
“有请长公主李玉玺、振国王妃秦夫人、二公主李玉环。”
一番震惊以后,俄然李孝誉站起来,缓慢的本下龙椅,对着秦晓得长揖到地,“二皇姐,天鼎正处于风雨清闲之时,您军功赫赫,唯有您才气让天鼎度过难关。朕……啊不,皇弟不配这身龙袍。请皇姐继位。”
“秦帅,请验血。”童笑已经让李玉环滴了血。
“荣国公,当时蔺九霄要让李孝誉担当皇位,传闻您推委来着?”秦晓得慢悠悠道。
“嫡长公主……甚么意义?”韩太傅大惊失容。
“宁九霄,你如何入宫的!”韩太傅神采一变。
“真是荒诞!”韩太傅神采大变。
“各位大人说得没错,我们不能过河拆桥。”
经历了母亲和太子哥哥被废被杀,经历了亡国公主的惊骇,她本觉得再无亲人在身边了,没想到另有一个短长的姐姐。
韩太傅四下环顾,跟在他这边的大臣都哑言,这话不敢接。
韩太傅微僵,“那是因为天鼎的皇位岂容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他本就是夺权篡位之人,如果本公听他的,本公岂不是成了他的棋子?”
宁九霄兼并了皇宫,两位公主竟然毫发无损。
宁九霄一笑,“天鼎那里我去不了?”
秦晓得看了看他身后,没有人跟着,想必是留在殿外了。
“东都城百姓本就是他保下来的。”秦晓得寸步不让。
李玉玺率先上前,对着众大臣福了福,“我能证明秦晓得乃正统皇家血脉,钱皇后是秦晓得的生母。至于过程,二公主能够和大师讲。”
同大人惊呼,众位大臣神采五彩缤纷。
“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