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眼儿弯弯的,像极了天上的玉轮星子,那白里透红的面庞儿如何也看不敷,叫人看了还想看,亲了还想亲。
进了山,随便找个由头打发了这小主子就是。
她这边倒是没甚么感受,反倒是苗志根急了:“娘,乐乐过门才两天你就让她去砍柴?不晓得的,还觉得你虐待媳妇儿呢!”
苏佰乐一撇嘴,看似满满的不乐意,说的有理有据:“我有手有脚的,也没那么娇气。婆婆都能下地干活了,我为甚么不能上山?”
之以是让志城跟着去,完整就是让志城盯着她,不让她去偷懒。
这一顿饭吃得谢氏如同嚼蜡,完完整全就是食不知味了。
说完又看了眼埋头用饭的苗志城,说道:“城哥儿,快吃,吃完了我们送婆婆上路了再去山里。”
“我这是虐待她吗?”谢氏听了哪能不动气,“弟弟mm们挖在家里的野菜都是安排?她做个饭就不晓得要放一把野菜出来?她当我们老苗家是甚么处所?我们老苗家可不是那甚么显赫朱门旺族,想吃这么好的,如何当时没嫁到大户人家里去当个夫人,恰好跑到我们这小家小户里来当少奶奶?”
苗志根直接夹了一块肉塞进苏佰乐的嘴:“你身上有伤啊,如果再被甚么东西伤到了,你不疼,我都要心疼死了。”
苏佰乐秀眉一挑,又从碗里夹了肉别离塞进苗家姐弟碗里:“来,弟弟mm们,你们也吃,再不吃,这菜可就得华侈了。”
如此想着,手上筷子一伸,他就夹了一块肉放进苏佰乐的碗里,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心疼:“乐乐,快吃。吃完了,就回房好好歇息歇息,你的伤还没好呢。”
苏佰乐眨着眼睛,站起家来倒了杯水给递给谢氏:“婆婆,别活力,活力了脸上的皱纹就会越来越多的。来,喝杯水消消气。咱不听志根的,媳妇就听婆婆的。婆婆如何说,媳妇就如何做。”
“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苗志根见苏佰乐说了这话,眉头一拧:“乐乐,你脚上另有伤呢!”
她这么安排,也是有私心的。
谢氏没想到苏佰乐这么痛快就承诺了,反倒是她本身愣住了。
太阳也晒不到,累也累不着。
那块种豆子的地儿紧挨着自家的林子,地又不大,到时候,找个借口,让她们姐妹两个在林子里转几圈不就行了。
苗腊梅倒是听出苏佰乐话里话外的意义了,但是她也不好明着和这个大嫂对着干,只好拐着弯提示谢氏:“嫂子,你这就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也没甚么好送的,一会吃完饭就各干各的吧。”
本身的女儿,本身不心疼,谁疼?
她砰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喝道:“还让不让人用饭了?一个两个都这么大了,也不晓得羞,弟弟mm们还在看着呢!”
有了这么个狐媚子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她越想越气,最后,干脆发话:“家里柴伙未几了,吃完饭,媳妇儿你就带着志城去山里打柴吧。腊梅春梅一会和我下地去给你哥帮把手,一起割豆子。”
“相公,我听婆婆的。长这么大了,我还没进过山呢,志城,吃完饭我们就去山上。”
娘子这一笑,可真是都雅呐。
“不就是被一条蛇咬了吗,屁大点事用得着你三番五次的提起吗!”谢氏的声音扬了起来,“行行行,都是我这老婆子的不是,你们哪,就该烧高香都给供起来,让我这老婆子来服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