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青人都是妙手。”马青岩说道,“如果只是做买卖,先生完整能够把事情交代下去,无需几千里来回驰驱。”
“这是为何?”荆竺不解。
“何况那些私盐的用度都是家家户户凑起来的,即便有一些残剩那也是族人共有的。”马青岩说道,“马帮的兄弟们一个来回就是三四千里,一起上哪有那么顺利,赶上技艺好的山贼匪贼打劫非死即伤,他们的家眷也需求抚恤。”
“青岩,先生是不想扳连我们。”马山民摇点头,“有些事情说破了就没意义了。”
“就因为这个?”
“族中一些人觉得我们堆集了很多银钱,就以此威胁,不得已才举家流落他乡。”
“只是那小我也不会去找他。”
“就是凉国公蓝玉的半子,现在成都的蜀王朱椿,他是太祖的第十一子。”马山民说道,“蓝玉跟太子的干系不消我多说了吧!”
“是啊!”荆竺不由得摇了点头,“如果是想要发难,这两小我都不会帮他。”
“多谢老先生谅解。”荆竺拱手道,“荆竺也有个题目。”
马青岩说完这些便不再说甚么,因为前面的事情荆竺已经晓得大抵,流落北地、前去江西、汉川再遇,而荆竺原觉得马青岩也有很多故事要说,未曾想才寥寥数语。
“洪武二十八年的大事,除了‘废除相位’、‘汤和病逝’,是否另有别的?”荆竺问道,“我有件案子贫乏线索。”
“乌蒙阔别中原,先生想要体味暮年间的事情只怕不易了。”马山民说道,“本日早点安息,有甚么话我们明日再叙吧!”
对于洪武二十八年前后的事情,徐东成也只是记得一些大案,毕竟当时已经不在宫中,没机遇触及到细节方面,荆竺也想过再去面见秋伯,虽说跟现在相隔了近十六年,可中间还隔了一个建文帝,除非当事人就只要深宫之人有所体味。
“这船来船往的,各地的商家都有,有传言也很普通。”马青岩说道,“我们流落他乡时就有耳闻,各种说法都有。”
“持续的几桩大案,建国功臣们遭到了绝杀,太祖又担忧儿子们与皇太孙争夺皇位,于洪武二十八年完美了《皇明祖训》,诸皇子皆奉为典范。”马山民说道,“试问,那小我会去找他吗?”
“不错!”荆竺极其干脆地回应道。
“或许我能猜到先生的题目。”马山民捋了一下胡子,“如果那小我(建文帝)来到西南,他会去找谁,对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