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答道:“不但来过,并且皇后还特地在这住了几天,但他就是不跟人家见面。而皇后暗里里对我说,只要辉祖能。。。”
皇宫午朝门内,永乐帝看着丘福就想笑,牙也掉了,嘴唇也肿得外翻,像个孩子似的在那边哭诉。
“当然,我带了五百两银票呢。”丘福边说边拿来出来。
所谓武将离不开好马,何况是大明朝的淇国公丘福,当然不能没有像样的名驹。而他的坐骑年事已经不小了,以是他想不吝花大代价便托人买好马。不想,金陵不比北平的马市,良驹非常难求。
吃紧忙忙把事情原委诉说了一遍,最后委曲的道:“我也是一番美意,想布施一下现在非常困难的徐家呀。。。”
“那是当然。”李景隆一口承诺。。。。。。
听他厉声道:“枉我救你不死,竟敢骂上我大哥的门了。这就让你个小舅子回炉再造。”
“冤枉、我真是冤枉的啊!”李景隆大声辩论。
云天倒是信心实足,甘心赊账。
丘福一愣,忙道:“当然,当然,象如许的好马在市道上不止这个代价,我一归去,即让人再送来五百两,而这个代价也是马市上的公道价。”
“算了吧,他给出的这个代价还算公道些。”封灵也怕事情扩大,忙来劝相公。
封灵在旁看不下去了,正要有所说词,云天忙以目表示她别乱讲。所谓不知根底就没有发言权。
“好,让老管家陪你们去看马吧。”云天非常干脆。
云天暗叹:“真是匹夫不成夺志也!”
徐辉祖道:“好让淇国公得知,马棚里现在只要三匹儿马,算得上纯种大宛良驹。公爷要买,就牵去一两匹吧,代价好筹议。。。”
丘福又取出那五百两银票,道:“徐家的名马贯绝金陵城,而我们也的确不虚此行。这是马钱,请收下。”
不想徐辉祖底子不给他们面见,只让老仆奉告他们:“禁足罪臣,不宜私会大臣。两位请回吧。”
“淇国公还是认了吧,权当交我贤弟这个朋友了。”李景隆忙主动劝和。
“贤弟、贤弟。。。哎呀!”李景隆看清来人后忙套近乎,但一下子被人家拽住后脖子。
云天不等他说完,俄然笑了,道:“嗯,好,哥哥我明天就做你的买卖,拿钱来吧。”
“噢,敢说老子讹人?”云天发笑。
徐辉祖点头,道:“贤弟是我最信赖的人,除了那事,我甚么都听你的。”
待他们到了处所,不经意间瞥见一样东西,不由有些惊诧,本来是院墙外的木桩上栓有两匹高头大马,莫非说徐辉祖已经复爵了?
云天即道:“我的事,你们谁也别管。等我把这事摒挡好了,我们再叙话也不迟。”
言未了,就瞥见云天向他使眼色,便开口不说了。
这时,徐辉祖和夫人闻讯都跑过来了,见状大惊失容,刚要说甚么。
转对徐辉祖道:“作为兄弟,我不再劝大哥甚么了,但不能看你在糊口上困顿啊!接下来就交给我了。等会你们谁也别插话,看我如何措置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