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刚巧,与鞑靼一场大战以后,君上带着娘娘归隐几近,摄政王上位,武勇与南疆王都感觉机会到了。
宇文骁好笑不已。
合泰被押上大殿,方公公当众宣读圣旨,将合泰蓄意暗害南疆公主、企图嫁祸大夏从而引发两国战役的罪名公诸于众。
此话一处,顿时鸦雀无声。
“你,你究竟对我做了甚么?”
“梁丘女人说的对,但是我们手上并没有能直接指出南疆王就是此事背后主使的证据,有的只是合泰下毒并且勾搭兵部尚书的证据。”摄政王一摊手,也是无可何如。
“并且,此次如果就这么放过南疆,他们今后说不定会变本加厉。”
阿霞与合泰闻言齐刷刷往被绑在椅子上的梁丘雅音看去。
谁曾想,合泰与阿霞的行动都突然一僵。
字体正与宇文赫的笔迹如出一辙。
这个时候唐婉儿恰好因为处理了红湘蛊虫之患,去南疆筹算给圣坛的长老们一个交代,统统的统统都撞到了一起了。
的确可贵。
论厚脸皮唐敬之也是不遑多让,煞有介事道,“那可不,我如果连你都认不出来,不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合泰只感觉像是有甚么东西从梁丘雅音落账的处所钻了出来,他痛得惊呼了一声,完整倒地不起了。
而兵部侍郎武勇,也被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处决。
……
固然这个摄政王一板一眼了些,不过宇文赫看人的目光公然没甚么题目,他的拜托想来是不会出甚么题目了。
骑马走在前面的宇文骁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耳朵也是顺风耳普通,突然转头看来讲道:“摄政王可比天子好做多了。”
归去的路上,唐敬之与唐婉儿便将产生的事情都奉告了梁丘雅音。
御书房中却还灯火透明。
合泰与阿霞都愣住了。
回宫时已是半夜。
可谁知,此人大要上诚恳本分,实际上在边关时便与南疆人已有勾搭,调回京后更是贼心不死,几番蠢蠢欲动。
梁丘雅音:“……”
他的手抚着光滑的笔迹,铁画银钩龙飞凤舞的笔迹,仿佛那小我自傲满满的模样又在面前。
宇文赫早晓得这是个烂摊子,也晓得他最烦这些事了,倒是说丢给他就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