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吃得肚皮圆圆的,饱啊,真饱。一脸地满足和舒坦。
花儿对劲地说:“觉得这田螺就由我来炒了,大水哥尽管烧火就行。”
“这辣味我向来没尝过,大水哥。”
大水先去看了看破瓦罐,伸进手去蘸了些八角和红蓼异化的水,泡了一夜了,味道究竟会如何样呢。舔了一下,大水悄悄地点了点头,还拼集吧。
“哥,你到底要做甚么?”
渐渐地,统统全会有的,日子会超出越好的,花儿现在坚信这一点。她看向大水哥的眼神,满是满眼的星星。
“哥要做炒田螺,明天恰好是镇上的集市,我们去集市上卖。”
大水和花剥了三四粒蓖麻籽,剥去黑壳,内里是白胖胖的籽实。
两小我一个烧火,一个翻炒,试了半天,不是火候大了,就是火候小了,最后终究胜利了,田螺肉一下子全剔出来,并且很洁净,很好吃。必须说的是,花儿炒出来的田螺火候才是恰好的,看来男人做这类详确活老是不如女人。
“嘿嘿,你等着瞧吧。”
两小我把剩下的马齿苋炒青蛙倒出来放到蓖麻叶上,留着下一顿吃。
“行啊,我们接着烤青蛙。”花儿笑嘻嘻地说。
野蓖麻籽,八角,和刚买来的盐,以及花儿方才汇集的蝉蜕,满是花儿收起来放在一个处所的,放在那里,大水不晓得,也不去管。花儿最情愿作大总管了,特有成绩感。
两人蹲下身,把河底的沙子捧进锅里,渐渐地揉搓着。
没有碗,只好就着锅吃;没有筷子,就随便折两截树枝代替。
“嘿嘿,这是辣味和八角的香味。”
花儿这才明白,大水哥为甚么要把八角和红蓼泡起来,本来是为了做成调味料。
去河边的小坑处,发明内里的田螺只是吐出了很少的一点泥,因为小河床很洁净。
刚洗净的锅已经用三个树桩子支了起来,点着干柴,火在锅下劈啪爆响。大水有一种后代野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