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倒是让庞春梅愈发绝望起来,自从调教过西门秀、扈三娘以后,她便喜好上了这类操弄民气,让其在挣扎、悱恻中逐步出错的感受。
顾大嫂镇静的一跃而起,不过看庞春梅脸上没有半分笑意,便又呐呐的坐了归去,孔殷的问道:“不知是甚么主张?mm快说来听听!”
直到顾大嫂又催促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强笑道:“姐姐莫非还信不过我吗?我如果没有掌控,也不会提出这等荒唐的主张,只是――姐姐当真想好了?”
庞春梅张了张嘴,倒是欲言又止,一双略带酒意的眸子,还是在顾大嫂身上乱瞄。
庞春梅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缓缓下滑,目睹便要攀上那峰峦,却又忽的一折,落在了锁骨上,几根手指在那骨头上悄悄滑动,嘴里呢喃道:“我家老爷最喜好姐姐这等浑身豪气的女子,我若能似姐姐这般,想要固宠倒是不难。”
庞春梅叹了口气,抄起面前的酒盏,将那大半杯残酒一饮而尽,目光迷离道:“都是我太没用了,若不是被那小贱人爬到头上,因此失了宠嬖,似姐姐家中这等小事,却哪用得着忧愁?”
只是这一次庞春梅却再没有大包大揽的意义,轻咬下唇,点头道:“老爷最恨这等几次之人,如果晓得了,怕是孙提辖也保不住他――之前我或许还能替姐姐分辩一二,可现在……”
那只小手温热绵软、光亮如玉,可不知怎得,顾大嫂却感觉半边身子有些发凉,那别扭的感受――就仿佛小时候发明肩头趴着一只毛毛虫似的。
只是事到现在,悔怨却也晚了,她也只好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姐姐便在这里稍候,我去取几件衣物,给姐姐打扮打扮。”
略一踌躇,顾大嫂俄然咬牙道:“事到现在,俺也不跟mm你矫情了,不就是床上那点儿事吗?如果mm能包管,过后我家那死鬼能落下好处,俺便舍了这身子又算得甚么?!”
她此次挑选顾大嫂做目标,就是想应战一下调教这蛇蝎毒妇的感受,却哪晓得人家压根就不在乎甚么贞操――这就如同拼尽尽力一拳打出去,却落了个空似得,弄的庞春梅心中真是愁闷不凡。
一听这话,顾大嫂又重重的跌坐了归去,攥紧两只拳头、喘了几声粗气,愤然道:“那如何办?不从速分开这鬼处所,难不成俺们伉俪就擎等着祸从天降不成?!”
不等她说完,庞春梅却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水汪汪的杏核眼在顾大嫂身上来回打量,似是发明了甚么珍奇宝贝似的,面色忽喜忽忧、忽羞忽愤,倒是看的顾大嫂毛骨悚然。
说着,又冲庞春梅慎重的拱了拱手,道:“mm,你的情分我都记在内心了,今后如果有机遇定当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