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妇人一愣,随即恍然道:“姐姐还在介怀当年国……民贼所赠的那首词?”
李清照闻言大喜,忙离席躬身一礼,道:“若能如此,mm便如我的拯救仇人普通,且受我一拜!”
便见那锦被一翻,暴露个须发皆乱男人,细看其五官,却不是那当朝首辅秦桧秦相爷,还能是谁?!
透过那珠帘的裂缝,不丢脸出此时明黄锦被当中,正有两团赤条条的肉虫在水乳融会、密不成分。
“这……”
好半响,那锦被里的人才伸出一只手来,在秦桧胸膛上摸索着,幽幽叹道:“秦相何必自责,朕爱的是卿之才调、又非卿之勇力,何况你自从与朕君臣相合以来,便连家中老婆都未曾碰过一次,这般情意,朕如何不知?”
时近中秋。
却本来,赵构自从数年前雄风不在,垂垂便染上了断袖分桃之癖,而南渡以后他与秦桧抱团取暖,豪情敏捷升温,一来二去,便从朝堂滚到了床头。
顿了顿,他又感喟了一声:“更何况齐鲁之地另有‘逆明’虎视眈眈,我大宋与金军复兴兵戈,怕只会让那武大似前次普通渔翁得利。”
王氏难堪的抿了抿嘴儿,游移道:“姐姐,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赵相公现在方才担负重担,恰是大展雄图之时,怕是一定肯回杭州蹉跎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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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君臣二人坦诚相见,又相互安慰了一番,竟又在这龙床之上,谈起了朝政大事。
忽地一声羞怯的娇吟在锦被里炸响,那一丝神魂倒置的颤意,顿时扑灭了锦被下的豪情!
秦桧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丝绢,细细擦拭宋高宗赵构臀上的肮脏。
顿了顿,她又猎奇的问了声:“溪儿呢?怎得没跟在你身边?”
秦桧抽身瘫坐在一旁,有些羞惭的垂首道:“臣有负圣望,实在是忸捏得紧。”
说着,她俄然伸手揽过中年女子的胳膊,放在那两团饱满之间,小女孩似的蹭弄着,娇声道:“姐姐,过几日便是中秋了,届时我和老爷说一说,我们带着溪儿去湖上泛舟如何?”
“噫~!”
忽地,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那中年女子被这动静惊醒,便头也不回的问了句:“mm不陪着溪儿,却来寻我何为?”
但见他在龙床之上‘奋胯厮杀’,直撞的身下那人娇声连连,可惜好景不长,他脸上便红潮涌动,口口‘呃呃’叫了两声,那纤细的肉虫便完整败下阵来。
中年女子未曾回应,但脸上那愁闷的神采,却已经表白了答案。
一名形销骨瘦的中年女子,倚在假山之巅的凉亭内,痴痴的向外了望着,但墙外那熙熙攘攘的贩子,却涓滴未能映入她视线当中,更驱不散她眉宇间那股郁郁寡欢之色。
“不然。”
中年女子略一踌躇,苦笑道:“我已经和灵隐寺智深大师约好了,八月中秋要为明诚开坛祈福,怕是不能陪你们泛舟湖上了。”
银铃也似的娇笑,顿时盖过了那环佩叮当,只见一肤白貌美的妇人盛装而来,也不等中年女子开口号召,便独自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绛红色胸围里便暴露一道通俗的沟壑。
“陛下,那淮西反贼王庆虽一时窃据中原大地,但兵微将寡缺兵少粮,部下更是派系林立,很有尾大不掉之势,只需遣一员大将统精兵数万击之,瞬息间便可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