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喝!好……好酒!”
韩滔外号百胜将,常日里几个壮汉也拿不住他,但又那里是武二郎的敌手?
见这厮没有半点不满,反倒一脸的佩服之色,武凯这才放下心来――这练武的就是比酸丁们利落些,也更晓得尊敬强者。
只是……
韩滔闻言一愣,随即摆出一副色与魂授的鄙陋模样,搓动手嘿嘿笑道:“姐夫,这手技、足技、胸技、口技,小弟都是切身材验过的,却不知这‘眼技’,又是甚么花腔?难不成要戳进眼睛里?”
武凯豪气干云的摆了摆手,一副本大爷不差钱的模样。
武凯顿时下定了决计,打了个响指,道:“走着,今儿早晨的开消哥哥我全包了!”
参军器库出来,武凯见韩滔酒醒的差未几了,便跟他提起要寻几个身材火辣的青楼女子,在上元节演出相扑的事。
“我们又不是去过夜的,赶在子时之前返来,便也是了。”韩滔说着,又加了一句:“如何,姐夫莫非另有惧内的弊端?”
“扯淡!”
“姐夫。”
吴金贵摇摇摆晃,那熊掌似得爪子直往武凯肩膀上号召,嘴里道:“我……我跟武松贤弟说好了,本年过年……就……就在我这里!不……不回那劳什子的阳谷了!”
至于别的几个男性角色,当然是先紧着本身人出演,实在不可,再从都监府的下人里海选出几个合适的,也就是了。
刚带着老婆住进娘家,就跑去逛青楼,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武凯忙趁机把韩滔搀扶起来,体贴道:“兄弟,你没受伤吧?这二郎一喝醉便跟疯子似得,你看在我面上千万别介怀,等他醒了我替你经验他便是!”
武凯:“……”
“贤婿、贤婿!”
“眼技?”
武凯:“……”
好吧,他说的实在也没错,起码文娱圈里从不贫乏如许的小婊砸。
唬的武凯、韩滔忙把衣服捡起来,好说歹说给吴金贵穿了归去――武松这身板跟怪兽似得,倒也没甚么,吴金贵但是年过五旬,搁在宋朝算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如何能受得了这般折腾?
哭笑不得的给他解释了一遍甚么叫‘演技’,韩滔这才恍然大悟,道:“奥,我明白了,姐夫你是要找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小婊砸,放心,青楼里这类货品多得是!”
韩滔干咳着,倒是仓猝摆手,不等喘匀了气,便由衷的赞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武松哥哥当真是天生神力啊,可惜那董平已经被斩首示众了,不然倒要叫他见地一下武二哥的短长。”
抢了几步进门一看,只见武松正骑在韩滔背上,大口大口的喝着‘佛跳墙’,四周十几个仆人记得团团转,愣是遮拦不住。
这上元灯节光靠谎言吸引‘流量’可不敷,还是得来点真格的――舞台剧毕竟还没颠末市场查验,能不能受欢迎还不清楚,以是这女子相扑作为另一个重头戏,绝对不能草率。
说到这里,他在脑海中胡想了一下某些不能描述的画面,忍不住又皱眉道:“这力道倒是不好把握,万一捅的狠了,岂不是要戳伤眼睛?再说眼皮那么薄,也包不住啊!”
一起无话,等回到都监府,武松和吴金贵却又已经喝上了,这寒冬腊月的,两人对坐在榻上,身边只点了一个火盆,竟还喝的汗流浃背、含胸漏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