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橙也没有想到当真会是她,“民气难测,这宫中又有谁是信得过的呢,我们身边的人都盯着姐姐的肚子,更何况是皇后她们,姐姐今后定要格外谨慎,幸亏本日姐姐没事,我们也不要再提起此事了。”
“娴姐姐?”靳橙严峻起来,“出了何事?”
靳橙立马摆手,“不消不消,早晓得要让娘娘如许大费周章,嫔妾就不来这么早了。”
翌日朝晨,还没用早膳,靳橙便与皇上前去景福宫了。
容贵妃舒了口气,半眯着眼睛,“这个宁妃,本宫留她一条命,已是仁慈,若她当真要与本宫相争,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说罢,容贵妃狠捏着桌子角,眼里都是肝火。
皇上上前一步,扶起宁妃,“快起,你身子不好,就免了这些礼数了。”
宁妃听闻此,便招来身边的宫女,“若竹,快再拿上两副碗筷来,叫小厨房再添些糕点和荤菜来端给靳朱紫。”
宁妃听了这话,喜上眉梢,“当真?你如果情愿来,我天然是欢畅的紧。”
靳橙也低头深思起来,偶尔间看到本技艺腕上的那串翡翠珠串,俄然瞪大了眼睛,难不成。。。靳橙赶快将珠串摘下,递给刘太医,“刘太医,费事您给瞧瞧这珠串,可有甚么题目没有。”
南香与西香站到容贵妃身后,为容贵妃按肩,“凭娘娘的圣宠,皇上天然是要向着我们的,这点娘娘当真是要多虑了。”
“姐姐。”一进门,靳橙便冲到静嫔身边,坐在床榻边,握着静嫔的手,“姐姐,你如何样了?”
用过早膳后,皇上便去了慈宁宫给太后存候。留下靳橙一人与宁妃说话。
靳橙拉过安茉的手,“陪我去储秀宫。”
安嫔喝了口茶,缓过神来,“如何会如许,我们如此信她。”
“嫔妾想着,二阿哥大略只在初二来看过您,这个年过的过分清净,便拉着皇上一早来叨扰娘娘,还望娘娘不要见怪。”
安嫔不成置信的看着靳橙,“包mm?”
刘太医眉头舒展,缓缓点头,“依脉象所看,与饮食并无干系。”
见靳橙气的不可,静嫔禁不住笑出声来,“好了,好了,我们不气了,你不是叫了刘太医来了嘛,待会叫他再给我好都雅看便是了。”
靳橙望着静嫔的神采有些不好,“姐姐,你可另有那里不舒畅吗?我已经让司洛去太病院请刘太医来了。”
“谢皇上。”宁妃起家便瞥见了皇上身边的靳橙。
靳橙承诺静嫔,便风风火火的赶往永和宫了。进了东殿,便将晌午的事情奉告了安嫔。
静嫔细想后点头,“这几日本宫未曾多走动,也未曾动过气,说来今早会晤红,本宫也是没有想到的。”
刘太医将珠串拿在手中,又是闻又是看,半晌后,俄然一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珠串,哆颤抖嗦的道,“回娘娘,回小主,这,这乃是红麝香珠啊!”
靳橙与还没回过神的静嫔相视一眼,又看向刘太医,“本日多谢刘太医,还望刘太医不要将此事奉告别人,今后,我定会善待刘太医。”
“都见了红,如何还会不打紧,难不成要这孩子掉了,才打紧吗?!这太医也太不成事了!”
“小主,本日一早,静嫔娘娘竟见了红,有小产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