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桂儿一听,忙道:“闻大娘子是好性儿,还望爷牵线,让奴进府给大娘磕个头,也是奴一番情意。”说着温软身子柴世延怀里蹭了蹭,玉手伸去,他腰间汗巾子上拨弄几下,拽了去,从腰间滑出来,攥住那裆中之物,缓动几下,那物事便跳脱起来,硬如铁石……
一时势毕清算了坐与外间,放桌摆了酒菜上来,郑桂儿只穿一件小衣绢裤儿,暴露白嫩嫩身子,与柴世延并肩跌股坐与一处,递酒布菜好不殷勤。
想到此,便道:“这事须当问了我那浑家才是。”
吃过三巡酒,郑桂儿软着身子挨柴世延怀中,幽幽道:“那老头子去了,丢下奴这般芳华幼年,守着这么个空屋子,何时是个头,奴还道这平生命苦,落得这么个凄清成果,不想得爷眷顾,成绩功德,奴这身子既给了爷,便跟爷成了一条心,望爷莫嫌奴面貌丑恶,且让奴有个安身之处,也好做个悠长伉俪,奴便死也无憾了。”
说着,挣起来,跪炕头,一个头磕将下去,两行珠泪滴滴答答,顺着腮边滚落,好不惹人顾恤。
风月场中混过来倒混了一身下贱本领,柴老爷见事不当,怕任他混闹下去担搁了子嗣香火,便托媒人与儿子寻一门妥当婚事。
郑桂儿凑他唇上砸,吮半晌,浪笑一声道:“爷只不丢下奴,奴甘心跟着爷当牛做马,铺床叠被……”说着俯了身子下去……
柴老爷忙问:“倒是谁家?”那媒人便道:“提及这家,柴老爷也是晓得,便是城外陈家,祖上但是出过大官,远不说,陈家老太爷不还任过我们县里主薄,现现在告故乡保养天年,陈家老爷虽说没得个一官半职,好歹也中过举人,浑家还是我们县太爷表侄女,跟我们县太爷一个姓,虽是远房亲戚,这亲里套着亲呢,膝下一子一女,若论家俬田产,自是比不得您府上,却莫忘了那句话,瘦死骆驼比马大,好歹也有些根柢,旁不说,单说他家这个女人,可真真百里挑一妙人儿,跟着祖父念了几年书,识文断字,做得一手好针指,绣帐子,做鞋,真叫一个巧 ,又生了个如花似玉模样儿,一双脚裹得小小,走起路来摇扭捏摆,比那画里仙女还都雅呢,可贵脾气慎重,虽说比少爷大上一岁,可俗话说好,女大一抱金鸡,娶了如许媳妇还不擎等着发财……”
作者有话要说:
想这柴世延,惯有些个名声外,本是柴家一门独子,又生晚,父母甚爱,恨不得捧掌心含嘴里,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有一样不快意,久了,便养成个肆意胡为霸道脾气。
想世延这本性儿,怕平常女人他瞧不进眼去,又怕娶来个轻浮性儿,助他混闹起来,本身伉俪时,他另有个忌讳,待本身百年后,府里若吴哥稳妥掌家,还不翻上天去。
为着董二姐已生嫌隙,若再纳了郑桂儿,不定连伉俪情分也去了大半,柴世延内心还是恭敬玉娘,虽有些无趣,毕竟是结发伉俪,当初也是本身亲眼相中人儿,与这些旁女子自是分歧。
这会儿忽听玉娘遣安然送信来,忙唤了安然出去,安然不敢昂首,只把袖中那一纸签文递他手里。
先头柴世延贪着鲜,倒是隔三差五便来,自打过了仲春二,便来少了,这一晃,竟有半月不见影儿,郑桂儿怎不心焦,还想着窝盘住他,纳了本身进府,毕生有靠,今后再得个一男半女,还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