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孟伯飞对泰山大会仿佛颇不觉得然,程青竹谈到泰山之会,他都故作不闻,并不接口。过了一会,又有贺客到来,孟伯飞说声:“失陪!”出厅迎宾去了。青青心道:“此人号称盖孟尝,却本来是浪得浮名。早知他这么老气横秋的,就不来给他拜甚么寿了。故乡伙我还见得不敷多么?再老的也见过。我本身家里就有五个。”

仆人献过点心后,孟铸陪着袁承志等人到后堂去看寿礼。这时孟伯飞正和很多客人围着一张桌子,赞叹不断。见袁承志等出去,孟伯飞忙抢上来谢道:“袁兄、夏兄送这等厚礼,兄弟如何克当?”袁承志道:“老前辈华诞,一点儿敬意,过分微薄。”

那梵衲久斗不下,烦躁起来,俄然跌跌撞撞,使出一套鲁智深醉打庙门拳,东歪西倒,宛然是个醉汉,偶然双足一挫,在地下打个滚,等仇敌攻到,快速跃起猛击。他又滚又翻,身上沾了很多酒饭残羹,连便壶中倒出的尿水,也有很多沾在衣上。

袁承志道:“胡大哥既然定要见赐,兄弟却之不恭,只好受了,多谢,多谢。”双手接了畴昔,放在怀里。胡桂南喜形于色。

过得一会,梵衲和那男人力量渐复,齐来向袁承志拜谢拯救之德。

胡桂南道:“总而言之,这两只冰蟾,已不是我的了。”双手捧起金盒,送到袁承志面前道:“不敢说是酬谢,只是稍表敬意。请相公赏光收下了。”

孟伯飞对袁承志给推为七省盟主一事,本来非常不快,但见他说话谦恭,口口声声老前辈,送的又是这般贵重不凡的异宝,足见对本身非常尊敬,感觉此人年纪虽轻,行事公然分歧,不觉平增好感,说话之间也客气很多了。

程青竹把沙天广手中的扇子接过一抖。胡桂南见扇上画着个骷髅头,模样可怖,便躬身道:“本来是阴阳扇沙寨主,久慕寨主之名,当真幸会。”又见到倚在桌边的一根青竹,晓得青竹帮中的人所持青竹以竹节多少分位份高低,这枝青竹竟有十三节,那是帮中最高的首级,便向程青竹作揖,说道:“这位是程老帮主吧?”程青竹呵呵笑道:“圣手神偷目光短长,公然名不虚传。两位不打不了解。来来来,大师同干一杯。”

袁承志、程青竹、沙天广三人都给让在居中第一席上,孟伯飞在主位相陪。在第一席的另有老豪杰鸳鸯胆张若谷、驻防保定府倒马关的冯参将、永胜镖局的总镖头董开山,别的也都是武林中的魁首人物。群豪向寿翁敬过酒后,猜拳斗酒,甚是热烈。

胡桂南晓得程、沙二人别离是北直隶和山东江湖豪杰首级,见二人对袁承志神态恭敬,此人刚才脱手相救,内功精深,必然非同小可,只是未通姓名,也不敢冒然再问。他本来生性风趣,爱开打趣,这时却规端方矩的不敢猖獗。

铁罗汉道:“好朋友是攀附不上,但了解也有二十多年了。只近年来我多在湖广一带,少到北方。倒有八九年不见啦。”胡桂南笑道:“那么罗汉大哥还得给我引见引见。”铁罗汉奇道:“如何?你不识孟大爷么?那又给他去拜甚么寿?”胡桂南道:“兄弟对盖孟尝孟大爷一贯敬慕得紧,只没缘拜见。此次偶然中获得了件宝贝,便想借花献佛,作为寿礼,好得会一会这位四海闻名的豪杰。”铁罗汉道:“那就是了。别说你有寿礼,就算没有,孟大爷还不是一样欢迎。谁叫他外号盖孟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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